最終,傅青蓮也沒能把顧素言接回家,只能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了。
半路找了個還亮著燈的小賣部給顧妄言回了個電話,省得他擔心。
電話里把她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顧妄言叮囑她先回去看著點兒妞妞,說他天亮就往回趕。
往回走的路上,傅青蓮不禁想,不管是不是出于她的主觀意愿,素言姐大概率是為了幫她才被厲寒亭哄走的。
剛才顧妄言聽她說的過程里,沒忍住問她為什么出了事情不告訴他。
聽得出來,顧妄言是有點埋怨她的。
心頭悶悶的,她有點委屈,又有點自責。
一夜翻來覆去地沒睡好覺,還好第二天顧素言早早就回來了,接上妞妞去幼兒園。
傅青蓮一直圍著顧素言勸,希望她不要為了自己勉強跟厲寒亭和好。
顧素言只是淡淡笑著,讓傅青蓮不要擔心,說厲寒亭不會傷害她的。
傅青蓮是真的沒招兒了,只能放顧素言去上班。
她酒廠也是一大堆的事兒等著處理,只得先撂下這件事,趕去上班。
到了酒廠,開會就開了一天,跟管理層重新制定了更嚴格的安全生產規范。
米師傅研制的新產品,傅青蓮他們還試飲了一下,定下幾種口味比較合適的。
可能是幾種酒混著喝,傅青蓮喝得有點微醺,不勝酒力的她就在辦公室的小沙發上躺著醒醒酒。
沒想到這酒后勁兒這么大,傅青蓮迷迷糊糊地想,還得讓米師傅調整一下配方。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直到臉上癢癢的,她才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發現顧妄言蹲在她旁邊,手還沒從她臉上拿開呢。
“你回來啦?”傅青蓮嗓子有點干,說話聲音啞啞的。
顧妄言起身給她拿了水,把她扶起來喝水。
“你這是喝醉了?”顧妄言坐在傅青蓮身邊,問了一句。
傅青蓮放下杯子道:“今天試了一下新研發的產品,沒想到后勁兒這么大,一不小心給喝醉了。”
顧妄言又道:“事故的事情厲寒亭插手,應該不會留什么隱患,你不要擔心。”
提到厲寒亭,傅青蓮一臉委屈:“我根本不知道他拿著酒廠的事兒跟姐姐怎么說的,現在姐姐也不聽勸。”
顧妄言把傅青蓮摟著,細細開解她:“這個事情不怪你。厲寒亭那孫子陰險得很,逮著機會就會出手。為了挽回我姐,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傅青蓮望著他,有點不放心地問:“那現在咋辦?由著他無法無天?”
顧妄言嘆了口氣,捏著傅青蓮的手擺弄:“感情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兒。說實話,我姐發生了這些事情,對她打擊不小。我們家人都有點固執,我很怕她以后不會再接受別人,就這么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生活。我也很矛盾,一方面覺得遇到厲寒亭她才會受這些苦,另一方面又怕厲寒亭可能是她唯一喜歡的人。”
“如果沒有當初那些事兒,姐姐和厲寒亭會是一對神仙眷侶嗎?”傅青蓮問。
顧妄言笑了一下,說道:“我這次回去,我媽媽,還有厲寒亭他爺爺,都勸我成全他倆呢。弄得好像我是棒打鴛鴦的大惡人。”
傅青蓮深深覺得,她和顧妄言好像有點枉做好人吶?
“那現在咱還攔著嗎?”傅青蓮覺得這事兒她得聽顧妄言的。
“先看看吧,我跟我姐說了,讓她試試厲寒亭。”顧妄言回來的路上就琢磨出點兒門道來了,青蓮酒廠這個事兒啊,簡直就是給他姐和厲寒亭遞梯子。
倆人僵持著,他姐心里憋了口氣,要是真一點想法也沒有,也不會著厲寒亭的道。
“怎么試?”傅青蓮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