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了進來,她身著一襲時尚的紅色連衣裙,腳蹬高跟鞋,挎著名貴的包包,一頭大波浪卷發(fā)肆意地披在肩頭。
來人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她一看到病床上的許至君,便不顧一切地飛奔過去,直接撲進了許至君的懷中,帶著哭腔喊道:“哥哥,我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司念瞬間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藥碗差點滑落。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被濃濃的醋意取代。
司念皺起眉頭,眼神中滿是不悅,緊緊盯著越瑩瑩,那目光仿佛要在她身上灼出個洞來。
這女人是誰?
難道許至君……
許至君也被這猛然的沖擊弄得一愣,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懷中的女人,卻因手上還扎著點滴而有些不便。
他一臉疑惑地看著越瑩瑩,聲音里帶著幾分疏離與質(zhì)問:“你是誰?怎么隨便闖進病房?”
這張臉?biāo)坪跤悬c熟悉,但更多的卻是陌生。
女人聽到這話,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哭聲愈發(fā)響亮起來。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許至君,抽噎著說:“哥哥,我是瑩瑩啊,你不記得我了?我之前去了國外,一聽說你受傷了,我就立刻趕回來了。”
她邊說邊用手輕輕捶打著許至君的胸膛,那模樣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宣泄著滿心的委屈。
司念在一旁看著,心中愈發(fā)不是滋味。
不經(jīng)意間,她仔細打量起越瑩瑩的面容,這一瞧,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越瑩瑩居然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眼睛,神韻間透著一股熟悉感。
司念的臉色微微發(fā)白,她咬了咬牙,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心中暗暗想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世上怎會有如此巧合?”
許至君看著越瑩瑩哭得梨花帶雨,心中雖依舊困惑,但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些:“你先別哭,慢慢說,可我真的不記得你了。”
越瑩瑩聽到這話,哭得更兇了,她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遞到許至君面前,哽咽著說:“哥哥,你看,這是我們以前的合照,你怎么能忘了呢?”
照片上,年輕的許至君和越瑩瑩笑容燦爛地依偎在一起,看起來親密無間。
許至君接過照片,仔細端詳,眉頭緊鎖。
司念再也忍不住,她站起身來,走到越瑩瑩面前,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與酸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這位小姐,至君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需要休息,你有什么話能不能等他好了再說?”
越瑩瑩瞥了司念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她擦了擦眼淚,楚楚可憐地對許至君說:“哥哥,她是誰啊?為什么要趕我走?”
許至君剛要開口解釋,司念卻搶先說道:“我是他女朋友,現(xiàn)在在照顧他,希望你能理解。”
越瑩瑩聽到這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身體微微一僵,隨后又故作堅強地說:“女朋友?哥哥,你什么時候有女朋友了?我才不信呢!”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直直地盯著司念,“分明我才是哥哥的女朋友。”
病房內(nèi),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仿佛空氣都凝結(jié)成了冰碴。
許至君原本溫潤的眼眸此刻透著幾分冷峻,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帶著審視,毫不留情地開口道:“越瑩瑩,我可從沒同意過和你交往,你這憑空冒出來就自稱女朋友,是不是有點太荒唐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個字都像一顆石子,砸在病房的寂靜中,又冷又硬。
越瑩瑩像是被這話狠狠扇了一巴掌,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她瞪大了眼睛,滿是委屈地看著許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