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信那些阿諛奉承之徒,
這才在原先的歷史中,
導致了最后的失敗。
袁紹放下了書簡,
閉目陷入了沉思當中,
過了一會,
他沉聲開口道
“其實還有件事你們二位先生不知曉。”
郭圖與逢紀疑惑地看向袁紹,
頓了頓,他才開口說道
“日前,顏良文丑曾傳回密報。”
二人聞言露出恍然之色,
顏良文丑是袁紹的親信,
直接受袁紹節制,
即便是有任何的事情,
也只有與袁紹進行溝通。
逢紀連忙急切問道
“二位將軍有何重要軍情,可是已經開始征討公路了?”
逢紀話一出口,
頓時感覺到不妙,
他這一番詢問倒仿佛是質問一般。
可是話已出口,
想要收回卻已經是來之不及。
果然,袁紹的臉上劃過一絲可怕的陰沉,
逢紀連忙開口道歉道
“主公,下官只是一時急切,還望主公贖罪……”
“呵呵,元圖多慮了,我怎會因為些許小事就與你生氣呢。”
袁紹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說完話后,
望著逢紀的臉上仍然帶著春風般的笑容,
仿佛之前逢紀的無禮真的沒有放在心上一般,
但是面前的兩人都是跟隨袁紹多時的老人,
他們卻是十分的清楚,
若是袁紹此刻嚴厲訓斥逢紀一番,
那反倒說明他并沒有往心里去。
可若是如現在這般和顏悅色,
那只能說明袁紹的內心中已然動了真火。
逢紀張了張嘴,
終于,卻還是沒有再說出任何話語,
他明白,
此時不論他說什么話都已經沒辦法補救,
反而還有可能惹得袁紹更加的生氣。
郭圖心中已然笑開了花,
不過他也牢牢地將嘴巴閉緊,
此時好不容易占了上風,
他可不能因為得意忘形而惹惱了袁紹。
看了兩人一眼之后,
袁紹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今日早些時候,顏良那邊傳來消息。荊州劉表有了大動作,南鄉郡兵馬調動頻繁,似乎有近十萬兵馬向著關中方向移動,與此同時,荊州的大將文聘也消失不見。”
兩人聽聞這個消息之后,
臉上皆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荊州劉表,
那可是以守家之犬,
如今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動作,
要知道,即便是作勢討伐袁術,
合他們皇叔聯盟三家之力,
也不過才一共派出了不到十五萬人馬。
然而在這個檔口,
劉表竟然派出了十萬之眾前往關中,
這是否與呂布之間有了什么關系?
逢紀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但是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袁紹,
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咽了回去。
郭圖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主公,那您覺得這其中?”
袁紹沒有說話,
一雙眼睛半開半閉,
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郭圖見狀,
一雙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道
“主公,此事大有蹊蹺呀。前一段時間,荊州傳來消息,那荊州的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