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祖一家似被其族兄黃忠悉數殺害。而那黃忠竟然在殺害了黃祖之后,舉家前往投奔呂布而去,劉表為此大動肝火,甚至派出了麾下最為得力的蒯氏兄弟徹查此事。如今卻又突然秘密調動大軍,向著關中方向移動,這到底是何原因呢?”
郭圖一番分析之后,
那答案都已經呼之欲出,
可他偏偏裝作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逢紀見狀皺了皺眉,
鄙夷地看了一眼裝模作樣的郭圖。
袁紹卻在這時開口道
“據我猜測,那劉表應該是要對關中下手了。”
郭圖一拍大腿連忙說道
“哎呀,主公英明。定然是這個原因,那關中降將張濟膽小如鼠,之前長安之戰時,幾乎陷李儒、徐榮二人于死地,保不齊是他們之間反目,劉表得知了消息,這才趁著黃忠的事情一出,方才有了這般大的動作。”
袁紹點了點頭,
撫須開口道
“沒錯,沒錯。”
郭圖眼睛一亮,
連忙開口說道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
“哦?何喜之有?”
袁紹揚了揚眉毛,向郭圖詢問道。
郭圖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道
“如今呂布兵馬調動頻繁,為了那遠征西域之事而忙碌。他卻不知,那劉表以及河西卻恰恰在這個時候要給他上點眼藥。若是主公此時出兵,攜我軍幽州大勝之勢,三面夾擊之下,定然能夠獲得極大的利益,可取并州,亦可取關中。此豈不是大喜哉?”
袁紹聽完頗為意動。
“主公萬萬不可啊!”
逢紀這時終于忍不住開口阻止道。
袁紹眉頭微蹙正欲呵斥,
轉念一想卻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了下來,
開口向著逢紀問道
“元圖有何高見?”
逢紀此時已經顧不得袁紹語氣之中的揶揄,
連忙上前一步開口道
“主公,那劉表與河西韓遂舊部這兩件事情,如今只不過是猜測而已。我軍若是先發制人,即便是他兩方也同時出兵,可是我軍將落入他人口實,且將承受并州最為強烈和兇悍的第一波反擊。那呂布縱橫疆場多年,鮮有一敗,豈是易于之輩。雖然如今他人在長安,并且消息傳來他即將揮兵西域,可終究不過是細作傳來的消息而已,真假猶未可知。另外一方面,呂布此人奸詐,其麾下更是諸多善謀之輩,焉知此舉沒有后手,若是我軍做那出頭之鳥,很有可能正中對方下懷。若萬一變成那個樣子,我軍損失慘重不說,還極有可能為他人做了嫁衣,豈不是得不償失?還請主公三思呀。”
逢紀一口氣說了這一大堆,
甚至因為激動,
說的時候都有一些語無倫次,
但是至少卻將他想要表達的意思說了個清楚。
袁紹仔細聽完之后,
一雙劍眉再一次緊緊扭在了一處,
雖然不喜逢紀的為人處世,
但是袁紹卻也知道,
逢紀此人的能力在他麾下可數一流,
他方才所說的那些,
雖然有些混亂,
但卻不得不說,
句句切中要害,
曾經與呂布打過數次交道,
他也很清楚呂布絕對不是易于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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