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挪過去一點,別挨著我,你都沒有帳篷回來守夜?”
“我有喬白啊,兩白白肯定得睡一起啊。”
“我沒有跟男人睡的愛好。”
“我有啊。”
喬白:“..........”
燒烤快吃完了,賀景麟緊緊挨著沈清禾坐,低頭湊近,溫熱的呼吸,帶著酒味噴灑在臉頰,毛細血孔中仿佛都染了酒味,“還想吃什么,我?guī)湍闳タ尽!?
他親自烤嗎?
沈清禾覺得他今天溫柔過頭了,都沒有說老子兩個字,試探的問:“我想吃香腸。”
聞言,賀景麟懵了幾秒,隨后笑了,起身,沈清禾不懂他在笑什么。
明明是他自己問吃什么的。
說了怎么還笑她了呢。
江昱白意味深長的看宋時禮一眼,而后湊近了小聲問:“你受虐媽?干嘛來。”
“陪晴晴。”宋時禮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江昱白嘆氣一聲。
賀景麟的身高高站在燒烤架邊上尤為突兀,一點也不搭,但是他挽著袖子,低頭在很認真地烤,時不時地翻動那一根香腸,動作看起來還挺熟練的,又覺得很帥氣。
宋雨晴像是看到了鬼那般驚嚇,“蒼天啊,有生之年還能讓我看到賀大總裁烤香腸,榮幸啊。”
“他以前跟你們聚會的時候不動手的嗎?”
“你問喬助理,他最有發(fā)言權。”
喬白像是告狀,“每次都是我忙活,我現在對燒烤有陰影。”
沈清禾覺得胸口有一股暖流淌過,暖暖的,帶動心跳的加速。
江昱白對著宋時禮挑眉,宋時禮不搭理,江昱白對著他揚下巴,“抽煙去。”
宋時禮站了起來,沈清禾的視線一直定格在賀景麟的身上,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他,賀景麟抬眸,對著她扯了一下唇,這個笑就像是一發(fā)子彈穿透了她的心臟,直擊深處。
空地上,江昱白給宋時禮遞過去一根煙,宋時禮接了,但是沒有點燃,只是夾在指尖。
“你書房那本書里面夾著的照片是沈清禾的吧。”
宋時禮沒有回答,算是承認了,沉默著,情緒晦暗不明。
江昱白猛的抽了一口煙,“時禮,我想不明白,既然你2年前就知道了沈清禾,你為什么不近水樓臺先得月,讓麟哥這個程咬金搶了先。”
沉默半晌,宋時禮的目光不知道看向了哪一處,說:“景麟不是程咬金。”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