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住了一天就被賀景麟接回了翠竹園,原因很簡單,病房被踏破了門檻,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很多人,一波接著一波,賀景麟覺得煩了。
先是潘悅跟向楠提著水果籃來看沈清禾,接著是陸子豪提著鮮花來看,重點還是玫瑰花,最后是賀家夫婦跟賀景辰來看。
回到翠竹園,賀景麟沒有讓她下車,直接公主抱把人抱上了樓,來到房間,沈清禾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單都換了,換成了她喜歡的顏色。
“怎么換了被單啊,那個被單我剛換的,沒有蓋幾天。”
“你不是喜歡暖黃色?以后就按你的來,隨便布置。”
“啊?哦。”
四目相對,兩人都有話想說,賀景麟先一步避開視線,彎腰幫她蓋被子,“先睡。”
“我不困。”
“醫(yī)生說了流產(chǎn)就相當于小產(chǎn),要跟坐月子一樣,我明天給你請一個月嫂做月子餐。”
“不用。”這舉動可把沈清禾嚇到了,忙不迭的拒絕。
見他盯著自己看,她解釋,“我真的沒事了,我聽你的不去上班,也不出門,不吹風(fēng),也不干活,也不把自己累著,能不請月嫂嗎?吳嫂能照顧我的,真的。”
“嗯,聽你的。”
聽你的,這三個字讓沈清禾的心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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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想起他的改變,正色說道:“賀景麟,其實這個孩子沒有了并不全是你的錯,我也有錯,是我大意了沒有顧及到,還隱瞞了你,你別板著臉好么?”
賀景麟沉著臉沒有說話,在床沿坐下,抬手摸摸她消瘦了幾分的臉頰,內(nèi)疚不已,“宋雨晴說的沒有錯,我改。”
我改?
他這樣的性格得多大勇氣才會說出這兩個字,吳嫂說過賀景麟從來不認錯的,哪怕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會承認。
流產(chǎn)這件事情她也有錯,不能讓他全部攬在身上,成為心結(jié),他的內(nèi)心最深處已經(jīng)有一個未解開的心結(jié)。
沈清禾覺得賀景麟跟一開始接觸相比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她也改變了很多,伸手挽著他的手臂,“我也錯了,你也錯了,賀景麟我們一起改好么,我們爭取做一個好爸爸,好媽媽,醫(yī)生說了我沒有因為這次的流產(chǎn)而讓子宮受損,所以我們還會有屬于自己的寶寶的,下次我們一起好好迎接寶寶的到來。”
話音落下,久久未能得到回應(yīng),沈清禾仰頭,凝視著他,眼底滿是期待。
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唇齒間溢出一個字,像是在克制著某一種情緒,“好。”
鼻尖越湊越近,越湊越近,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诿氀咨希桨曛g的距離只有一厘米,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
沈清禾紅著臉從他的懷里退出去,“你電話響了。”
說完,就鉆進了被窩里面,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一半的臉,眨巴著眼睛看他。
他無奈,嘆氣一聲,交代,“好好睡。”
“哦。”
電話是喬白打的,他接起來,語氣不善,咬著牙說:“你最好是有事情。”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