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那是。”柳朵朵收拾好東西,一手一個拎著就走。
“朵朵,我們真的沒有一點點可能了嗎?我什么都愿意做。”傅宇文鼓足勇氣問道。
柳朵朵頭都沒回,直接跟柳言柒一起離開。
“傅哥,朵朵真是太過……”陶蘭蘭話還沒說完,傅宇文狠狠地摔了自己手邊的杯子,“你能不能滾!”
陶蘭蘭第一次被傅宇文這么罵,忍不住眼眶都紅了,“傅哥,你,你……”
“滾!”傅宇文大吼道。
陶蘭蘭哭著跑了出去。
樓下,柳朵朵正在給柳言柒辦手續(xù),柳言柒自己找了個地方坐著等,如果不是傅宇文住進去,柳言柒其實可以在病房等柳朵朵辦完手續(xù)再走。
但,跟渣男共處一室,太晦氣。
柳言柒四處張望,就看見怒氣沖沖走下來的陶蘭蘭,陶蘭蘭一眼看見了柳朵朵,柳朵朵對面的護士推著一個小推車,上面放著各種藥瓶。
陶蘭蘭想到了什么悄悄地往柳朵朵身后走,舉起了雙手!
柳言柒這個距離絕對是來不及過去,她如果喊柳朵朵,柳朵朵的第一反應(yīng)肯定也是看自己而不是躲開!
柳朵朵要被陶蘭蘭推倒在那個小車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姑且不說不知道那些藥是什么,就是玻璃碎片的殺傷力也不可小視。
柳言柒急忙掃視自己身邊,她旁邊剛好坐著一個年輕男人,男人手里拿著一支鋼筆。
“同志,江湖救急,一會賠你!”柳言柒一把奪過男人手里的鋼筆朝著陶蘭蘭打了過去。
鋼筆帶著風聲重重地砸在了陶蘭蘭的胳膊上。
“啊!”陶蘭蘭慘叫一聲,踉蹌后退了幾步,差點撞到人。
柳朵朵也看到了陶蘭蘭就在自己身后。
“誰打我。”陶蘭蘭大喊大叫。
柳言柒緩步走了過去,“我打的。”
“你你,你欺負人。”
“你剛剛要推我妹妹,我不出手,我妹妹就會撞到護士的小車上,到時候不僅她會受傷,也會給醫(yī)院造成損失。”柳言柒冷聲說道。
柳朵朵這才意識到危險。
“陶蘭蘭,你太過分了!”
“你胡說,你們胡說,我沒有,我從這里路過而已。”
“我看見了。”一個溫潤的男聲響起。
“你,你別胡說!”陶蘭蘭色厲內(nèi)荏。
“你剛剛要襲擊這位女同志,不止我,肯定還有其他同志看到。”男人抬眸,看向四周。
立刻有人附和,“是啊,舉著手那不是要推人是要干嘛!”
“小小年紀怎么這么壞,被人打了也是活該!”
“你、你們!”陶蘭蘭氣得不行,胳膊也疼,但,她被這么多人圍毆,打不過罵不過的,她忽然想起之前被柳言柒送進公安局的經(jīng)歷……
趁著群情激憤,她猛地轉(zhuǎn)身,撒腿跑了。
柳言柒嫌棄的輕笑,沒有追的意思,她目光落在第一個幫她們說話的男人臉上,巧了不是,剛剛鋼筆也是搶他的。
男人見柳言柒看他,溫聲開口,“你好,我叫鄭淮書。”
軟飯硬吃,七零軍少被撩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