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要為大人分憂的原則,將衛廷司甩在桌上的信拿起來。
頓時皺眉,只見信上畫了好幾個圈,每個字前面都畫了個鬼畫符,著實讓人看不懂,仿佛天書般。
嚴責葎皺眉,他較為憨,沒有張昌機靈,看不懂,便很干脆的將信往張昌懷里一送,”張兄,你給大人念念。”
張昌一臉的苦大仇深,這李卓也真是,早便讓他習字,怎這些年過去了,還是這不長進的樣子。
但大人的臉實在是黑得厲害,他毫不懷疑,若自己說不會,接下來等著他的會是怎樣的人間煉獄。
咽咽口水,“拜……拜大人。”念到這里,張昌連殺了李卓的心都有,“郡主不讓屬下保護,讓屬下去保護太子殿下。”
邊上嚴責葎悄悄給他豎起大拇指,心下嘆服,張兄果真比自己聰慧,原來是郡主而不是圈主,原來是屬下,而不是圈下,原來是太子殿下,而不是太子圈下……“
張昌惡狠狠的刮了他一眼,繼續念,“霍先生對郡主多有不敬,經常來找郡主。”
嚴責葎已對張昌佩服得五體投地,原來是霍先生,而不是火先生。
“郡主對霍家人極為親厚,常與霍家姑娘秉燭夜談。”縱是張昌再機靈,也翻譯不出接下來的圈圈叉叉鬼畫符,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衛廷司看了兩人一眼,從張昌手里取走信紙,塞進懷里,聲音極為平淡的說:“子安呢?”
“王大人在柳州。”張昌如實回答,不明白大人為何會如此問,王大人在柳州收編寧國候麾下十五萬鐵騎的事,難道不是大人您安排的嗎?
衛廷司聽了,點頭,“要過年了,你們也許久未沐休了,傳令下去,不可懈怠,在不給敵人可乘之機的前提下,可輪休。”
張昌嘴巴張大,一臉的不可置信,大人莫不是魔怔了?竟……竟告訴他們可沐休……他不是在做夢吧?不是說了,今年年關極為關鍵?
嚴責葎心眼兒則實多了,一聽可沐休,立刻興奮的摩拳擦掌,準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底下的兄弟們,視線落在衛廷司的臉上,覺著今日大人格外的英俊。
“下去吧,我有事要辦,需離開數日,營里的事,你兩給我看好了,若出一丁點差錯,為你兩是問!”
衛廷司話一出,嚴責葎和張昌二人一凜,大人要外出?對視一眼,很是默契的準備將可沐休的好消息暫時壓下,開玩笑,若真出點什么事,他們可承受不住大人的怒火。
極為默契的打定主意,兩人齊聲道:“是,屬下定不放過哪怕一只蒼蠅!”
衛廷司點頭,兩人退下,他換下鎧甲,穿上青灰長袍,披上衣架子上的斗篷,翻窗來到馬廄,牽了那匹紅棗馬,絕塵而去。
重生之宅斗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