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對康念做什么?”
這一句話透露的信息態(tài)度,阿綠也顧不得別的,只抓拿了這句話來問,康念是個什么樣的姑娘她是知道的,斷斷不能允許他對康念下手。
康浪神秘一笑:“這事兒便不能告訴你了,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先關(guān)心下自己的安危罷。”
對于康浪的好心提醒,阿綠嗤之以鼻:“不知三公子預(yù)備如何處置我?”
康浪雙眸閃出一抹亮光,驚喜的瞧著阿綠:“你倒乖覺,原本我也不想貪你太多靈力,如你那丫鬟放了也罷,卻差點錯過你體內(nèi)的好東西。”
阿綠蹙眉,眼底透出濃濃的厭惡:“定是為了我體內(nèi)的青龍精血是罷,想也別想,便是我死了,也不會讓這東西落到你這等妖邪鬼怪身上!”
說完,對著康浪面上啐一口,不愿再理他。
康浪輕巧移步躲開,倒也不惱,畢竟在他看來,阿綠不過是在負隅頑抗不識好歹罷了,一時心情大好,反而勸說起阿綠來了:“你也不是非要這東西不可,好歹能留一條命不是,不過修行速度慢上不少,可這東西卻能免去我今后所有煩惱,雖不知你何處得來這么個寶物,再寶貴也沒你的命寶貴不是?”
說著竟是商量起來,阿綠如何肯理他,她與紅豆豌豆黑豆都是得了各自主人的精血才能一舉成靈,飛速修行,也因這一滴精血維持著他們與主人間的關(guān)系,也是這世間主人留給他們最珍貴的東西,定然是比命重要的。
那康浪費力說了一大堆,見阿綠不言不語,自是惱怒她如此不識好歹,冷笑兩聲:“既然你非要如此,莫怪我下手無情,如此也好,免得留你生路招來禍害。”
見康浪惱怒,阿綠反而好了心情,大笑兩聲:“你早已招惹,便是拿了我體內(nèi)的青龍精血也免不去你余生的禍,他們不會放過你!”
聞言康浪只是冷笑:“你只說那幾人,他們的確厲害,可我也不是不能招架的,只待去了你體內(nèi)的青龍精血,恢復(fù)以前實力,我成心躲,他們未必就能如何我!”
阿綠神情逐漸冷漠下來:“你真當(dāng)我的同伴們只有他們?nèi)齻€?還是你真以為這青龍精血是我偶然碰到的寶物不成,那是青龍神君自己給我,用來啟蒙我的靈智,與我這般的還有三個,你自然知曉是三個什么樣的人,你若執(zhí)意如此,以后的日子你且好好受著吧!”
康浪先是一驚,旋即一張臉沉得似要滴出水來,咬牙道:“如此,更不能讓你活了!”
留下這句話,康浪轉(zhuǎn)身欲走,阿綠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笑道:“我猜這些石頭不過是個能儲存靈力的容器罷,既然是容器自然有個容納上限,若是多了過了便會裂開,你且說我說的對不對?”
康浪嘲笑道:“你當(dāng)你是什么,這么多回靈石,那是你一個人的靈氣就能填充滿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康浪自然不想阿綠現(xiàn)在死,畢竟她身上還殘留著靈力,尚未完全虛弱,有反抗的余地,只要她人還有些精神,那精血就不是那么容易取下來的,好歹也要等到她靈氣干涸,意識渙散的時候。
“那可未必,人總要學(xué)會自救,即便是拼了這命,也不能讓主人的東西落到你這般的腌臜人手里。”
康浪聽了這話,轉(zhuǎn)身就要諷刺她,正見她從頭上取下金釵,直接扎進手腕里,鮮血噗的流出來,她坐在那里,也不去管那落下來的血液,另一只手飛快掐訣,嘴里念咒,似要施展什么法術(shù)。
康浪自然要去阻止,剛想動身,那血已經(jīng)留到他身前,刺目的血紅中透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燃血結(jié)咒印!”
康浪生前是個大妖怪,這些東西他還是認得的,這燃血結(jié)咒印算是仙道中一種同歸于盡的法術(shù),能過燃血聚靈,結(jié)咒封印,而他如今寄生在凡人體內(nèi),遠遠不需要這么多的靈力結(jié)陣封印他,那些靈力是用來撐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