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大但收拾的十分干凈整齊,他們正對著柜臺,柜臺后面坐了位老者正在對賬,不知是賬房還是掌柜的,見他將視線看過去,還客氣的笑了笑算是打了聲招呼。
將飯食安排好,小二又走出來蹲門口去了,阿綠想了想,看洪逗一眼,雖然什么都沒說洪逗也明白她的意思,開口將小二喚過來。
小二態(tài)度極好的詢問他們可是還需要什么,洪逗點了壺清酒,想了想,開口道:“我們是來這里尋人的,不知小二哥對這鎮(zhèn)子里的人可是熟悉?”
說著,洪逗從袖子里掏出一小塊銀子,避著柜臺方向悄悄遞給小二。
那小二心領神會,不動聲色的伸手將銀子抹入自己袖中,眉開眼笑道:“這位公子算是問對人了,我打小就滿村子跑,沒有比我更熟悉村子里的人了!您只管說您要找的是位什么樣的人!”
洪逗回想方才那女子容貌,大概說了下,誰知那小二聽過后,狐疑的看了他幾眼:“公子尋她做什么?”
此時阿綠開口道:“并非是這位公子要尋,是小女子要找那位姑娘,以前我曾來過這里遇見過她,有過一番交情,還互贈過禮物,奈何她父母管的嚴,每次見面都是偷偷摸摸的,一直不知她家住何處,而今路過便想再見一見她,畢竟往后可能再沒機會相見……”
說罷,也不知阿綠從哪里掏出來個手絹,故作悲傷的摁了摁眼角,那小二也是個知曉憐惜的,見狀心有不忍,嘆道:“原是這樣,只是你來的也不是時候,阿丹已經(jīng)不大好了……”
阿綠做震驚狀,忙問:“她怎么了?”
小二道:“大概五六個月前,阿丹一次外出回來后狀態(tài)便不大對,當晚睡下后便不曾醒過……”
洪逗問:“可是沒了?”
小二搖頭:“并不是,只是如睡著一般,一直不醒罷了,人但好好的,可憐那朱家父母尋了多少大夫也不曾治好。”
阿綠又問:“一直睡著,中途不曾醒過么?可這五六個月不吃不喝怎行?”
那小二道:“這個我也不曉得,只聽過朱家父母尋醫(yī)前曾找了個道士,道士走后才開始找大夫的……”
阿綠面有無奈,又詢問了下那阿丹家的位置后便不再問了,小二又將燒好的吃食呈上,顧著外人在幾人也不多說只安靜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