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這村子的習俗等,洪逗又帶著阿綠去問了鎮里唯一一家綢緞鋪子里的布匹價格,裝模作樣的買了兩匹最常見的布料打道回府。
等到天快黑的時候,那三個伙計都回來,將自己打聽到的東西一一說了,經過洪逗的一番分析,最終還是決定先讓阿綠修書詢問下甄老爺,阿綠當即就寫了找人拖了回去。
果然還是甄老爺給出的價格最低,于是洪逗又大概挑了些料子,開始準備試營業起來。
他本就于生意上有些經驗,待甄家送來的布匹一到,立即安排人手忙活起來,阿綠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充當一個表面掌柜。
有時洪逗也會跟她解釋為什么要怎么做等等,阿綠雖不算笨,但學起經商來總覺得有那么幾分力不從心,特別是在計算一些收入出支的時候,洪逗沉默一會兒就說出大概利潤以及損耗等等,而阿綠才剛開始找出算盤撥了兩顆珠子,一時有些懊惱,看來這才是問題所在的地方。
約么一個月后,生意漸漸經營起來,通過這一個月的朝夕相對,兩人關系有所好轉,關系也變得十分融洽,拋開這是造化的一場懲罰來說,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只可憐外面那兩個,日子可就不是很好了。
卻說哪里阿綠一股腦沖進去,阿笙被造化擋在結界外,見阿綠進去后好不著急,使盡辦法想要闖進去,直等到造化的威力小了些,她才得以進入房間,進去后一見那趴在桌子底下的李意夫婦,登時便明白阿綠與洪逗頂替他們進去受罰,心里十分生氣,可見他們是凡人,也不好發作只得想盡辦法去收造化。
李意夫婦見阿綠與洪逗不見,一時不確定是否安全,忽見一個模樣可人的小姑娘跑進來,略瞧了他們一眼就去看上方那把大傘,便知她是與阿綠兩人有一般神通的人,忙客氣開口。
“姑娘,不知現下可安全了?”
阿笙眼珠子一轉,沒好氣道:“還沒有,這傘不收了你們就不算安全,且先趴在那里躲著吧……”
說完,又對著造化一通用力,一切法術都如泥牛入海半點掀不起波瀾,阿笙十分氣氣悶,正不知該如何做的時候,那傘忽然動了動,就要往房間外面飛去。
阿笙一驚,顯然是有人在召喚它,忙飛身跟了過去。
那藏在桌子底下的李意夫婦見阿笙與那傘都沒了,以為是阿笙將那東西收走,忙爬了出來整理與甄氏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頭發等等。
躺在地上的蓮兒也跟著轉醒,一臉奇怪的看著頗為狼狽的李意夫婦,悠悠然站起來,扶著自己的額頭,似有茫然。
“老爺夫人,這是怎么了?”
李意臉色隨之一黑,甄氏臉色也不大好,為難的笑了笑,便讓蓮兒出去準備熱水,他們決定還是先沐浴洗去一身灰塵。
蓮兒看了看自己滿身灰塵,忽然覺得額頭處有些疼痛,伸手一摸摸出一手的血,一時有些慌了,忙看向甄氏。
甄氏這才注意,回想方才種種,心有余悸,決定還是如實告訴蓮兒,說她方才魘著呢,說了好些胡話還不行用頭觸地,硬把自己給磕暈了過去,其余的便抹去不說。
蓮兒聽了一臉慘白,畢竟是自小服侍自己的丫鬟,便開口讓她先下休息,等會讓小丫鬟備好藥給她爆炸云云,蓮兒詭異的看了眼甄氏,扭頭去了。
待蓮兒走后,甄氏嘆出一口氣,這蓮兒怕是不能再留,左右她年紀也大了,隨便尋戶偏僻的人家配了算了。
李意并不知道甄氏心里在想什么,只在得知那些事情后,對甄氏也變了幾分心意,不再如白日那邊溫柔體貼,只顧著岳丈家的關系卻也不好發作,便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一般。
因為感情的變化,在離開叆叇村回到吉祥鎮的后,李意便將全數精力投入鋪子里,生意越做越大,直到不在倚仗岳父家的時候,逐漸開始納入一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