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路,無論是追求仙道、魔道還是邪道,其核心本質都在于,偉力歸于己身。
然而,神道卻是與眾不同的存在,它始終與蕓蕓眾生緊密相連,成敗皆取決于眾生。
經過與孔孟的一番探討,墨白心中隱隱抓住了一絲靈感,神道乃是憑借眾生念力提升實力,念力憑空而生,這不也算是一種無中生有嗎?
這樣想來,神道與練假成真,果然有著一絲莫名的聯系。
“多謝道友解惑,”
說著,墨白回眸看了一眼,拘謹坐在身后的東方雪蓮,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于是回身對著孔孟道。
“既然心中的疑惑已然解開,本神尚有一些重要事務亟待處理,便先行返回天庭去了。”
這孔孟乃是南贍部洲的天下都城隍,自己親臨長安,對方查探也屬正常,接下來就看對方的行動了,希望不要誤入歧途。
“哎呀呀,當不起上神以道友相稱啊,不過是些許微不足道的閑話罷了。”
聽到墨白稱自己為道友,孔孟臉上頓時浮現出驚喜之色,但很快又謙遜地擺了擺手,連連表示受之有愧。
而后,他趕忙站起身來,恭敬地送墨白離去,并口中說道。
“既然上神還有要事,那小神也不久留了。”
就在同一時刻,在那神秘莫測的幻心魔域深處,始魔墨白慵懶愜意的,枕在了豐腴修長的美腿之上,仿佛這便是世間最舒適的枕頭一般。
她那如瀑布般飄逸的白發,如雪花般隨意散落在一旁,裸露而出的香肩,白皙得宛如玉雕。
此刻,始魔墨白那雙美眸微微瞇起,透露出一絲饒有興致的光芒,徑直看向了投映在大殿之內的光幕。
天衍牌雖名為墨家制造,但實則是始魔墨白的杰作。
正因如此,她自然而然地,為自己留下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后門”。
就比如說,每一塊天衍牌都是她的眼睛,又比如說,她悄然借此收攏眾生之念。
此時,光幕之中所顯現出來的畫面,宛如一幅絢麗的畫卷,那位氣質清冷出塵的龍女,衣袂翩躚地從天下都城隍廟中,緩緩走了出來。
她那一身潔白如雪的衣裙,隨風輕舞,更顯飄逸靈動之姿。
“還真是要多謝這小兔子,要不是她如此貪玩,我也看不到這一幕,可惜對方身懷兇器。”
說著,始魔墨白的目光還著重停留在那高聳之上,粉嫩的小舌頭如調皮的精靈般,舔了舔紅潤的嘴角,頗為遺憾地說道。
當然,她說的兇器,是女媧娘娘的紅繡球,要問她怎么知道的?誒嘿,她才不會說,是某個人族圣母告訴她的。
如今諸天大能齊齊閉關,這次可沒有什么人能救對方,可偏偏女媧娘娘把紅繡球留給了對方,這就難辦了。
此時的墨靈兒恰似一只乖巧的綿羊,靜靜地蜷縮在那張華美的座椅之上。
她微微前傾著身子,安靜地充當著對方的膝枕,那模樣仿佛生怕驚擾到眼前之人一般。
只見她那雙如蔥玉般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擺弄著對方的衣裙,猶如在彈奏一首輕柔的鋼琴曲,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撫平自己那顆慌亂不堪的心。
盡管面前僅僅只是一個映照出來的投影,但不知為何,墨靈兒總有一種如芒在背、難以直視對方的感覺。
因為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已然背叛了那位對她無比信任的人,甚至妄圖將其拉入萬劫不復的無底深淵之中。
“靈兒,怎么,你不喜歡嗎?”
就在這時,始魔墨白毫無征兆地,伸出了一只潔白如玉的纖手,猶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輕輕地托起了墨靈兒小巧的下巴,并稍稍用力,迫使她抬起頭來直視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