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綿,連長啟動了退伍軍人再就業(yè)活動,給他們辦理退伍后,每個人都分派了任務(wù)。
分布在各個地方提防無孔不入的敵特,保證向綿綿能安心創(chuàng)作。
當(dāng)然,有工資可拿,不會讓他們打白工,順便能創(chuàng)造一些就業(yè)機(jī)會,讓退伍jun人有施展才華的舞臺。
蔣主任還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次盤問,他已經(jīng)快步回到溫暖的家,拋開工作上的事享受家庭了。
而向綿綿也收拾東西,放學(xué)回家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了張及第這件事:“娘,咱小叔是不是叫向鐵柱啊?”
張及第正在篩黃豆,揚(yáng)起簸箕一抖,把壞的空殼的抖出去:“是啊,咋,他來找你麻煩了?”
她橫眉立目,蹭的放下手上的東西站起來,感覺馬上就要跟向鐵柱拼了。
兒女就是張及第的逆鱗,誰都不可以來招惹,老家那些人留下的印象實(shí)在太差了,也難怪張及第這個臉色。
不提向老太這個陳年舊恨,還有向瑤瑤這個新仇擺在眼前呢。
向綿綿趕緊安撫道:“娘,他沒找我麻煩,是今天學(xué)校里招工,主任說應(yīng)聘的人中有個人叫向立威,是小叔的兒子。”
她簡短的說了情況,并且強(qiáng)調(diào)自己沒有幫忙說話。
張及第聽完,這才冷靜下來:“你沒幫是對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和向瑤瑤一個德性?”
向家老家那些人在他們這里信用已經(jīng)透支,絕對不會再接納任何一個人。
向綿綿有點(diǎn)好奇,趴在桌上托著腮問:“娘,聽說三叔去世的早,大伯也走了,這個小叔人咋樣?”
張及第遲疑了一下,坐下來說:“其實(shí)真要說起來,你小叔人也還算可以。”
這么一說,向綿綿就更好奇了,她催促著親娘繼續(xù)說。
張及第語氣感嘆地回憶:“向老太最喜歡給她兒子們說她的不容易,前頭三個兒子都愚孝,你這個小叔是個難得的清醒人。”
就事論事,向家四兄弟中只有一個向鐵柱還算是清醒,沒有被向老太洗腦成功。
當(dāng)初分家如果不是向鐵柱站在他們這邊幫忙,只怕張及第向紅旗夫妻倆想脫離這個大家庭都脫離不了。
向老太咬死了,向鐵柱作為小兒子沒成婚不能分家,村里都是這個規(guī)矩。
其實(shí)是貪圖向紅旗將近40塊的工資,如果不分家,向老太的手里闊綽得很,不知道多舒坦。
雖然向紅旗家有五六個孩子要養(yǎng),但是農(nóng)村的娃沒什么大的開銷。
平時給口吃的就行,都是大的帶小的,不用操心,衣服能撿哥哥姐姐的舊衣服穿,算下來花不了多少錢。
做飯的時候多帶幾口,每個月能凈收入40塊,換誰舍得放過這個收入啊?
甚至連做飯都不需要向老太操心,她一直都是讓大兒媳陳大丫去做的。
當(dāng)時向鐵柱能夠頂住壓力,幫助向紅旗從家里分家,寫下斷親書每月上交20塊,張及第后來回想一下,還挺感謝他的。
不然一個孝字壓下來分不了家,張及第這幾個孩子都不一定是什么樣。
向老太能蠢到聽信云游道士的話殺向立民,說不定剩下幾個在她眼里也是克家的,肯定沒什么好日子過。
三個男娃下場可能還好一點(diǎn)。
向美美、向麗麗、向綿綿這三個女兒搞不好會步上她們小姑姑的后塵,三年饑荒里一袋米面就給賣了。
六零不下鄉(xiāng),家長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