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要我去送的,但我最近身體不好,拿不了重東西,才讓他去的!”
趙信已經(jīng)決定不當(dāng)人了,當(dāng)即冷笑一聲“說的好聽,東西呢?送東西非得晚上送,在中院送不行,還送到后院了?還送菜窖里去了?
你當(dāng)我們是三歲小孩呢,易忠海和秦淮茹是不是清白的,我們不管,交給聯(lián)防之后,自有他們來查。
要是被冤枉的,也有街道辦的人還他們公道,你說了不算!
易忠海,你們是自己走,體面一點(diǎn),還是我們押你過去?”
“我自己走,我沒做過,你冤枉不了我!”
傻柱一臉的猙獰“這話還是跟街道辦的人說吧,看看他們相不相信你!”
“柱子!”易忠海一臉的失望“你怎么能這樣,我對你可是不薄啊!”
“不薄?你他媽拿我當(dāng)傻子,想讓我戴綠帽子,這叫對我不薄?我工資都借給你姘頭了,還是我媳婦才要回來的,我去你大爺?shù)陌桑 ?
易忠海無言低頭,慢慢的往前走,趙信突然在最后面開口“何雨柱,你都結(jié)婚了,也應(yīng)該去跟你爹說一聲了,畢竟這是大事兒。
正好問問,當(dāng)初為啥這么狠心,一聲不響的就跑了,走了十幾年,連封信都不寫!”
這話一出,易忠海猛然回頭,死死的盯著趙信,眼神里全是恐懼,他總覺得自己被看穿了,趙信絕對是知道那件事。
傻柱表情平靜的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的對,我找時間跟大蓮去保定一趟,問個清楚!”
把人交給聯(lián)防帶走,眾人往回走的時候,依然在議論紛紛。趙信很清楚,就算軋鋼廠把易忠海保住了,他和秦淮茹也徹底社死了。
更何況等傻柱去了保定,他黑何大清錢和信的事情,可就要暴露了,要是不給傻柱一個滿意的價格,至少也要喝糊糊了。
果然不出所料,接下來的兩天,街道辦沒有任何關(guān)于易忠海和秦淮茹的舉動,關(guān)鍵是秦淮茹衣服上的東西,只是面糊。
老楊出面,把易忠海保住了。
晚上五點(diǎn),易忠海剛回到四合院,傻柱就帶著大蓮和何雨水,從保定回來了。
看到易忠海的瞬間,眼睛就紅了!
“易忠海,我草你姥姥,今天老子就要打死你!”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讓易忠海全身一僵,猛然回頭,傻柱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面前,一拳就被放倒了。
緊接著大蓮和何雨水也動手了,三人圍住易忠海,給這老小子就是一陣圈踢。
諸天:為什么逼我當(dāng)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