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縮,“爭兒,你別嚇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秦爭還是搖頭,迷茫的問韓氏:“母親,你說這個世上有沒有后悔藥?”
“爭兒?!”
韓氏上前握住秦爭的手腕,“爭兒,你到底怎么了?”
秦爭看著她,目光奇異,不知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她聽,“母親,我能后悔一次,那必然能后悔第二次,對嗎?這一次我不會做錯了!”
“啪!”
韓氏想也不想的甩了他一巴掌,“你鬧夠了沒有?如今這局面,你已達成所愿,又哪里需要什么后悔藥?”
她心驚膽戰,她養的兒子,沒有比她更了解,他這是不知何故又后悔了,后悔什么?
自然是芷月,這個不爭氣的孽障,她為他爭取時,他百般推脫。
如今芷月已是天上之人,凡俗再敢肖想,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為娘警告你,為娘這一身榮辱,皆系于你身,還有這秦國公府,你若是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毀的不是你一個人,就當為娘求你了,養你一場,不求你回報,但求你別再讓為娘提心吊膽!”
秦爭呆呆的看著她,良久,他苦笑著點點頭,“……是,是兒子魔怔了,讓母親擔心了。”
韓氏給他整了整衣領,“收拾一下去福康公主房里,你造的孽,由你自己承擔。”
他算計芷月,芷月塞給他一個福康,這都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嗯。”
秦爭失魂落魄地應了一聲,腳步沉重的向外走去。
見兒子走了,韓氏扭頭看向榻上的鄭憐兒,她緊閉的雙眼,睫毛正微微顫動,一看就是醒了,還在裝暈。
韓氏心中冷嗤一聲,賤人賤命,如此,她也就不用費心給她找個大夫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鄭憐兒緩緩睜開眼,眸中盡是恨意。
……
劉氏來時,芷月正一手撐著頭,打著哈欠,昏昏欲睡的樣子。
“老夫人,您快坐下,娘娘給您準備了您最愛吃的點心呢!”
雪錦一看見劉氏,就親熱的將她攙扶進來。
聽到聲音,芷月才醒過神來,坐起身,睡眼朦朧的起來,向劉氏走去,扶住要行禮的劉氏。
“阿娘,現下沒有外人,別這樣多禮!”
劉氏也不勉強,抬手撫了撫芷月臉龐的睡痕,“我兒怎么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是昨夜沒有休息好嗎?”
芷月眸中閃過一絲羞意,自她進宮以來,就沒有休息好這三個字,也不知天啟帝這般年紀,是如何做到那般精力旺.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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