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手將一杯溫茶遞到劉氏手邊,劉氏接過喝了一大口潤喉。
“還有你父親和兄長那二人,平日最在乎臉面,這事兒我雖沒有大鬧,但是現(xiàn)在這流言哪里是控制得住的?他二人也算自作自受了。”
芷月點頭,鄭紹臥床不起,她也送了些藥材去,讓人看出她的不親近,又挑不出錯來,畢竟是她的生父,除了骨子里的冷漠,面子上他也算疼她。
“鄭憐兒那里如何了?”
鄭憐兒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一樣,何婉君這個給她出主意的人沒了,她一樣不會就此罷休,她這種人不到死的那一刻,就不會甘心平凡。
劉氏當(dāng)初跟韓氏可是要好的很,平日出沒秦國公府,她又是個手松的,交好了不少婆子丫鬟,使銀子讓她們幫忙遞點鄭憐兒的消息出來,很是簡單。
“說到這,為娘也很奇怪,你說這秦爭費了那么大的勁,將她娶進(jìn)門,但是他做的事可不像是喜歡鄭憐兒。”
劉氏沒隱瞞,將秦爭、福康公主和鄭憐兒三人近日的糾葛說了出來。
“你看他干的這事兒,像不像是故意讓福康公主對付鄭憐兒?”
芷月挑眉,小手摸著隆起的肚子,“是挺奇怪的,干嘛?這是做給誰看嗎?他想保護(hù)鄭憐兒?還是怕福康打不死鄭憐兒?”
兩世的執(zhí)念成真,秦爭這人可真奇怪,就這么對他心尖兒上的人?
弄不懂他們想什么,但是看他們狗咬狗,芷月表示心情很好!
“鄭憐兒這賤丫頭遇上福康,嘖嘖,為娘看她是廢了!”
芷月?lián)u頭,很是篤定,“若是旁人興許完了,但鄭憐兒是不會坐以待斃的,阿娘,多使些銀錢,盯著她。”
劉氏看芷月一臉鄭重,雖然不覺得鄭憐兒還能翻起波浪,但還是聽話的點點頭,那個賤丫頭得她祖母真?zhèn)鳎f不得就能干出什么“好事”。
鄭憐兒當(dāng)然不會就此認(rèn)輸,她甚至都沒有迷茫于劉氏跟她父母的死沒有關(guān)系,她這么多年的仇恨,還成不成立?
連得知慧賢長公主才是她父母死亡真兇的消息,都沒被她放在心上,反而對芷月的恨達(dá)到了頂點,向她復(fù)仇,登高位,將她踩在腳下的念頭,充斥著她整個腦海!
她找上頹廢的翼王世子,見他借酒消愁,一巴掌打落他手中的酒杯。
“嘭”
酒杯落地,發(fā)出一聲悶聲,濃郁的酒香,充斥著屋內(nèi)。
翼王世子憤怒地盯著她,可都不待他說什么,就被鄭憐兒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世子,你就這樣放棄了?認(rèn)命了?就算她能平安產(chǎn)子,就保證一定是個皇子,況且這世上變數(shù)那么多,不到最后一步,誰又知道誰會笑到最后呢?”
翼王世子的手掌松了緊,緊了松,他怎么可能甘心呢?他都當(dāng)了他的嗣子,走了九百九十九步,就差那么一步,怎么就能甘心?
鄭憐兒笑了,握住他的大掌,“世子,咱們還沒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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