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恒也聽到了芷月有孕的消息,他的神情失落不已,心中忍不住暗恨,都怪鄭司夜突然醒了,若是他沒有醒來,芷月一定是他的。
近日他諸事不順,源頭都是因為鄭司夜,父親不護著他,竟然對鄭司夜針對他的行為視而不見。
也罷,鄭家他是待不下去了,出去歷練也好,他本就該是天命主角,怎么可以留在這里讓鄭司夜強壓一頭。
說不定外面就有什么機緣可以讓他改變處境!
到時候他要收拾鄭司夜,搶回芷月!
心中發著毒誓,鄭恒一出門就慫了,蓋因鄭家家主對他這個兒子不算上心,雖然沒有虧待他,但是法器丹藥什么的也沒多特殊給他。
而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時運不濟,一路上被各種長相怪異魔獸魔兵盯上,將乾坤袋里帶的東西都幾乎用盡了,才勉強逃過一劫。
一路上,他憑借詭異的直覺,也尋到過極品的天材地寶,可就像是無形中有一雙透著邪性的眼睛盯著他,每當他開開心心的拿到寶貝時,總會被人截胡。
搞了幾次都是這樣,讓他整個人的心態都有些崩潰了。
從一開始的英姿勃發,到現在的垂頭喪氣,鄭恒只用了短短的一個月時間。
還別說,當他不想再掙扎的時候,一直追殺逗弄他的魔獸魔兵反倒不見了。
這讓他摸不著頭腦的同時,來到了齊家附近,他要去問問何婉兒進展如何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憑正經的法子,他是贏不了鄭司夜的,所以他必須要得到齊家速成的功法。
也不知怎的,他就是執著的想要得到齊家功法。
這些時日,齊家最出風頭的是何家的一對姐妹花,不過齊家老祖后院的女人并不羨慕她們。
畢竟她們又不是賤骨頭,不想上趕著被齊家老祖折磨。
齊家老祖雖說是年紀大了,但他的功法特殊,修為也很高,所以一直維持著年輕的面容。
他身著一身紅衣,皮白面嫩,左擁右抱的很是邪魅。
何瓷兒靠在他懷里,忍著對他的懼怕,嬌笑的拿起桌上的酒杯,遞到他的唇邊,“郎君請喝酒?!?
何婉兒也沒有閑著,順勢夾了一口菜喂到他嘴里,“爺,快嘗嘗妾身的手藝。”
“爺不想嘗這些,倒是很想嘗嘗你二人的味道……”
齊家老祖語氣曖昧,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好似在想該對哪一塊兒先下嘴。
何婉兒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僵在臉上,她不會傻到以為他是在跟她調笑。
他的功法特別,喜歡折磨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他折磨起來就越是興奮,還能增進修為,這些日子她沒少受他的苦楚。
就算有何瓷兒替她分擔,她也快受不了了,“呵呵,爺,天還早呢……”
“是啊郎君,再多喝幾杯酒吧?!?
何瓷兒現在跟何婉兒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她被折騰,她同樣跑不掉,所以她嬌笑著附和。
“怎么?你二人嫌棄本座?”
何婉兒二人臉色一變,他的語氣讓她們忍不住抖起來,不禁異口同聲道:“爺(郎君)您誤會了,我們二人崇敬您都來不及呢!”
她們瑟瑟發抖的樣子,讓齊家老祖一陣索然無味,一開始這二人雖然表面上順從他,但眼底還有些不服,倒是讓他升起了幾分征服之意。
可這才不過幾個月,她們就變得與平常女子并無二樣,也就讓他沒有什么感覺了。
何婉兒與何瓷兒暗暗對視一眼,是忍了,還是拼一把?
齊家老祖對她們失去興趣固然很好,她們也可以少受些折磨了。
可是那些他失去興趣的女子,下場也沒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