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臉上掛著的笑容,讓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懼意。
遲疑的朝著前邊走去,她走的雖慢,但不遠的距離總有走到的時候。
太皇太后笑著牽住芷月的手,僵冷的溫度從她的掌心傳到芷月的小手上。
“真是個可人兒,叫人怎么能不喜歡呢?”
她笑著拍了拍芷月的手,又道:“不過手有些涼,哀家沒什么好賞賜你的,從宮里帶了些好東西出來。
李嬤嬤,把瓊花露端過來。”
太皇太后身后的老嬤嬤端著一個精致的酒壺出來。
“這可是好東西,對女子的身體極好,能治寒涼,攝政王妃可不要浪費了哀家的一番心意。”
白千雪心中咯噔一下,當即變了臉色,就驚呼著沖向芷月,卻不防被早有準備的兩個太監(jiān)架住了胳膊,又順勢捂住了嘴。
老嬤嬤神色不變,倒了一杯瓊花露就要遞給芷月。
“咳咳,母后前來,怎么不先知會兒臣呢?”
蕭長明咳嗽著走了進來,阿陸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上前將兩個困住白千雪的太監(jiān)震開。
白千雪忙上前,將芷月?lián)г趹牙铮o張的身體都在顫抖。
太皇太后眼神望向蕭長明,有愧疚也有著責怪,“長明,昨夜永夜遇刺了,你知道嗎?”
蕭長明滿臉驚訝,“哦,竟有此事嗎?賊人竟如此大膽,居然敢行刺陛下?那陛下可有性命之危?”
“永夜受傷了。”
這才是太皇太后驚怒交加的點,本來她沒有想著操之過急,就算除掉黎芷月也不在一時。
可永夜的遇刺,長明府里昨夜的走水,無不顯示著這二人已經(jīng)到了毫不顧忌的地步。
所以她想著,只要除去罪魁禍首,哪怕不能讓他二人止戈,但讓他們恨都沖著她來,也好過繼續(xù)自相殘殺。
“竟然沒死嗎?”
蕭長明挑眉回了一句,臉上帶著可惜之色,嘴里卻道:“陛下有先人護體,總能遇難呈祥,太皇太后不必憂心。”
“朕好得很,小皇叔怕是要失望了。”
蕭永夜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先是看了一下芷月,見她無事,氣息才平緩下來。
瞥了蕭長明一眼,然后不緊不慢的朝著太皇太后而去。
“皇祖母,您怎么不說一聲就出宮呢?好叫孫兒擔心。
對了,您今日出來的早,可是不知今日朝堂上的兇險,有人參慶國公府,幾十條罪狀證據(jù)確鑿,朕雖然有心周旋,但身為帝王不公不允乃是大忌。
所以只能先將慶國公府眾人收押。”
太皇太后再也保持不了從容,猛的站起了身,打蛇打七寸,他在威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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