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
與他前后腳進來的安生,則是擔憂的看了厲太后一眼,然后就被滿臉是血的厲栗嚇了一跳,她臉上的血倒不是她自己的,全是厲太后噴濺到她身上的。
但安生不知道呀,來不及多想,他就推開鉗制住厲栗的禁衛軍,緊張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芷月眸中閃過一絲驚訝,轉瞬她又笑了,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沒想到對他們這三個兒女無情的安生,對厲栗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無情。
厲太后本來被痛的又想要暈過去,見到安生先奔向厲栗,又活生生的忍住眩暈,眼中是滔天的怒火。
她死死的抓住少帝的胳膊,指著厲栗喊道:“你們都是死的嗎?快給哀家把那個賤人弄死,把她千刀萬剮砍成肉泥!”
她顧不得裝善良溫和了,目中的惡意如同實質一般。
芷月剛要開口,就聽身后傳來悠然腳步聲。
“這是怎么了?”
蘇永夜走到芷月身后,“詫異”道:“義母,怎么您也在宮里?”
他這聲義母叫的極為自然,畢竟不能指望自幼在市井中摸爬滾打的小子,太過在乎禮義廉恥,不然他也不能傳出專殺義父,莽夫也的惡名。
凝視著芷月,蘇永夜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沒想到不過是裝裝樣子,前來復命糊弄糊弄小皇帝,竟有這么大的驚喜。
芷月側身避開他灼熱的目光,沒有理他的意思。
“冠軍侯?”
少帝不滿的看著他,不光是他看芷月的目光讓他不喜,最重要的是,他太過目中無人了。
就算是心里眼里不尊重他們母子,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閑庭信步,好似在逛自家后花園一般吧?
蘇永夜眼神一冷,不過沒有發作,畢竟他從秦長明身上學到最重要的東西,就是裝腔作勢。
他敷衍的朝著小皇帝母子拱了拱手,視線就又回到了芷月身上。
安生從地上扶起厲栗,看看芷月,又看看蘇永夜,眸中精光一閃。
厲栗則順勢靠在他的懷里,然后挑釁的看向厲太后。
厲太后險些氣的喘不上氣,幸好厲栗沒有傷及她的要害,不然她現在非得死過去不可。
她推開匆忙趕來的太醫,聲音嘶啞的喊道:“先處置了那個賤人,否則哀家不治傷!”
“母后!”
少帝都快要急死了,母后一向隱忍,怎么眼下如此的不知輕重緩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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