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辦法把他洗干凈啊,順便想辦法證明他最愛你?”
“怎么洗干凈,又怎么證明?”
厲栗順著芷月的話問道。
芷月看了看她手掌沒有擦干凈的血,眼神中充滿暗示。
厲栗看著手掌,突然眼前一亮,用他的血不就能洗干凈了?他干凈了,她就能重新擁有他了。
“至于怎么證明父親愛不愛你?聽說真心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在乎她對他的傷害的,這種傷害越是重,他越是能原諒,那就證明他有多愛那個人!”
若說厲太后害他們三兄妹的黑手,那么安生就是那個推手。
債欠的多了,是要還的。
厲栗亢奮的笑了,忍不住拍手叫好,“對對對,你說的對,太對了!!!”
芷月也跟著笑了,將她頭發梳好,又拿來干凈的帕子給她擦臉。
她自然知道,她所說的話逃不過跟在馬車旁的蘇永夜的耳朵。
但有什么關系呢?
她又不在乎。
如果逃不過既定的命運,那她何不利用現在有限的機會,為阿兄和為前世的她報仇?
這也算是另外一種自由吧?
馬車外的蘇永夜越聽眼睛越亮,他怎么會覺得芷月惡毒?他只覺得她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存在!
她與他這般契合,讓他喜歡的心尖兒都發緊發疼了!
況且她會這樣,那一定是別人傷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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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那么回事!
唉,她還是太善良了。
剛一回到京城,他安插的探子就向他稟報了安生和厲太后他們打的主意。
他猜,他那位好義父肯定也是想著順水推舟的,不過從昨晚那匆匆一面看來,秦長明似乎動了真,不妙。
天知道,他打一知道安生的計謀,他高興的嘴都恨不得咧到耳后,就等著芷月聽從命令來對他用美人計。
那他一定毫不猶豫的上當,把她搶過來,然后帶著她趕緊遁走。
不過……
蘇永夜側頭看了看馬車,聽她教唆自己姨娘的話看來,對于安生的命令,她想是不情愿的吧?
那不行!
她如果不來向他使美人計,那他得湊過去讓她使才行!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迎面就撞上了匆匆趕來的秦長明。
“吁!”
秦長明拉緊韁繩,桃花眼瞇起,沒了偽裝的溫和,盯著跟在馬車旁的蘇永夜,只余陰冷。
“義父,您可算過來了,您可不知剛才的情形,孩兒為了您,可是好生維護義母了呢!”
蘇永夜爽朗的笑著,對他難看的臉色視而不見。
芷月也在這時掀開車簾,對上秦長明的視線,他立馬變得溫和起來。
“將軍,剛才確實多虧了冠軍侯解圍。”
秦長明對她笑著點點頭,扭頭再看向蘇永夜,皮笑肉不笑道:
“原是這樣,那就辛苦永夜了,你先回去吧,你義母這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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