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獸,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讓我”
“輕薄一下。”
秦屹洲的心里“轟”的一聲,臉色漲紅,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聽不清了。
過了很久,他扭動眼睛,心顫的看向宋唯溪身后的姜綰。
姜綰一臉“我早已看透了一切”的平靜表情,對宋唯溪的舉動早就習以為常了。
而且,還夾雜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她不該對秦屹洲說什么不要乘人之危,真正會乘人之危的,明明是宋唯溪這個女人。
土匪。
滿身的匪氣,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宋唯溪若是現(xiàn)在還清醒著,一定會回答姜綰的問題當然是跟你學的,江晚學妹才是真的滿身匪氣好嗎!
沒等秦屹洲看姜綰超過兩秒鐘,宋唯溪又開始不安分的去啃他的喉結(jié)。
“你屬狗的嗎?”他紅著臉堵她的嘴巴。
“我屬你的。”
姜綰打了個哆嗦,默默捂眼沒眼看。
她現(xiàn)在算是知道自己平時和傅淮琛在外人面前,是一副什么德行了。
“秦屹洲,”姜綰拿起自己的包包,看向意識還算清醒的秦屹洲,面容嚴肅,最后說道,“我提醒你,宋唯溪明天早晨十點要去試鏡。懂?”
她也不管秦屹洲懂不懂了,扶了扶自己的帽子,離開了晚風。
這樣的事情她經(jīng)歷過許多次,以前她和唯溪喝醉之后,就會叫王桃來接唯溪,來的卻永遠都是秦屹洲。
這次,她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秦屹洲還是來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
留下喝多了的宋唯溪像是八爪魚一樣霸占的秦屹洲,他手足無措的看了她一會兒,深深的嘆了口氣,眼眶漸漸紅了。
眼里,是瀕臨崩潰的無奈,和深情的愛意。
他就是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
他就是她可有可無的存在。
但是,有什么辦法?宋唯溪一對他笑,他就沒有什么辦法了。
遇見她,真是他的一場劫難。
“唯溪,唯溪!”他喚著她的名字。
懷里的女人抓著他的衣服,盯著他紅透的耳根,喃喃自語“秦屹洲,你怎么長得這么好看?”
秦屹洲
他說“你更好看。”
“那當然了。”
“唯溪,我們回家。”
帝都,秦家。
秦先生,在下對令弟屹洲傾慕已久,不知明日能否與屹洲在家中一聚?上官南 xx年6月12日
一張泛黃的信紙,鋪陳在楓葉木色的書桌上,信紙上的字跡寫的龍飛鳳舞,已經(jīng)不太清楚了,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
此刻,秦錚坐在桌子面前的座椅上,眸子死死盯著桌面上的信紙,陷入一段回憶里,素來慈悲從容的俊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整個人都充斥著黑暗陰沉的氣息。
他的手扶著桌面,指尖微微顫抖。
助理敲了敲門,看到秦錚的模樣之后,內(nèi)心一顫,小心翼翼的將一沓文件遞給他。
“先,先生,上官家最后活著的那個小子,昨晚也被警方抓住了,他想借著自己的身份詐騙,在海市那邊當了半年的乞丐,結(jié)果前天晚上和一群乞丐爭地盤打架的時候被人看見報了警,這才把他抓到。”
助理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先生,從此以后,帝都再也沒有上官這個家族。”
助理說完一段話,松了一口氣,他的心里還是比較開心的,秦家的崛起本就踩踏在無數(shù)家族和企業(yè)的尸骨之上,如今,帝都的上官家徹底涼了,也意味著秦家吞并上官家之后,已經(jīng)變得更加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