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看著刻薄。
見到兩人一起出來,岑溪和初一兩人一同行禮,“屬下見過王爺,見過莫姑娘。”
初一第一次見莫星河,內心是有點抵觸的,那女子明明穿著最普通的粗麻布衣,梳著最簡陋的發髻,上面只有一個木頭磨好的發簪和一只銀色的發簪,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渾身上下,唯一值錢的可能就是那只發簪了,滿身狼狽,連頭發都是雜亂的,只是稍微整了整,可是她沒有一絲窘迫,就那般站在王爺的身邊,脊背挺得比誰都直,一身清冷的氣質更是叫人難忘。
女子打量她的眼神,莫星河當做沒看見,轉而看向了岑溪,“那匹千里駒,可有回去?”
岑溪點頭,“回了。”
莫星河點頭,隨機敲出他略微有些猶豫,似乎是有話要說,“怎么了?你這表情,莫非是善水鎮出了事情?”
初一沒有料到,莫星河竟然那么聰明,居然根據岑溪的一個表情就能猜出哪里出了問題,她莫得看向顧染,果然瞧見對方眼底露出了一層淡淡的柔色。
她臉色當即一白,第一次擅自開口,搶了岑溪的話,“昨夜凌晨,善水鎮的村長突然去世,屬下前去檢查發現,死于砒霜。如今,陳溪鎮的知府已經收到消息,一早就帶著人感到了善水鎮。我們來的時候,許家兩姐妹,被抓了起來。”
莫星河的眼神,登時瞇了起來。
分界線——
善水鎮,村長門口,多出了兩個鐵牢籠,是陳溪鎮的知府李全貴帶來的,鐵牢籠里面裝著兩個女人,一大一小,被打的鮮血淋漓。
槐樹下,貴妃上坐著一個肥胖的男人,他就是陳溪鎮的知府,李全貴,身側站著兩個帶刀護衛,身后一個年齡中等的男子捶背,那人便是他的師爺六道。
他們的身后,還依次站著十幾個帶刀護衛,拉風的很。
“我都說了幾次了,村長的死不是因為我們!村長對我們許家有大恩,我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下毒的事情出來的!你們為什么不去抓真正的兇手?”
許念憤怒的掙脫著綁在自己手上的繩子,大吼大叫。
一旁的許思則是一語不發,蹲在地上,一雙眼睛紅成了兔子,明顯是剛剛哭過,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知府都在這呢,能冤枉你們嗎?昨天就只有你們兩姐妹一起去看望村長,你們走了沒有幾個時辰,村長就出了事情,肯定是你們的問題,你們帶來的果子說不定就是下了毒的!!!”村里的大壯,本來人就很囂張,一向都厭惡許家兩個姐妹,此刻更是在一旁落井下石,恨不得直接把殺人的罪名蓋死在她們兩個人的頭上。
“我也瞧見了,昨個一早就是你們兩姐妹去了村長家,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去過了,村長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就會突然出了事呢?”
“一定就是他們兩個干的,狼心狗肺的東西,村長一向對你們許家好,沒想到真是養了兩個白眼狼,如今居然對著救命恩人下毒,這種事情你們也做得出來?!”
“跟他們有什么好說的?那果子上都已經測出來有殘留砒霜了,認證物證皆在,他們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有什么好狡辯的!”
“敢做為什么不敢認?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承認對你們來說又不難?說不定就是許思心臟歹毒,這種人什么事做不出來啊!”
許念哭紅了一張眼睛,死死憋著不讓淚掉下來,對著那些人吐了一口口水,“呸!你們瞎說!你們有眼珠子的嗎?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姐姐才不是那種人,我姐姐從未害過人,你們有什么證據?給我閉嘴!再說我撕爛你們的嘴!”
一旁的許思把頭垂的好低,低的好想一只鴕鳥,渾身都在顫抖,沒有一絲反抗能力,周圍的村民殘忍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