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去想象莫星辰說的那個畫面,扯著自己的心,生生逼得吐血,他究竟是有多難受。
她仰頭,一口烈酒劃入喉嚨,終于是有些崩潰,“對不起,是我食言了。”
明明答應了他。
可當她面對紫將軍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不能那么自私。
她不能棄紫家,棄紫陌臣的前程不顧。
她不賭,她也賭不起。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卻成了擊破明紫陌臣最后一抹堅強的匕首,頓時捅破了他所有佯裝起來的不在意,那雙丹鳳眼中劃過了一滴淚水,他突然伸出了兩條隔壁抱住了頭。
片刻之后,他緩緩松了手臂,聲音沙啞到了極致,他問,“你對景逸王,愛嗎?”
愛嗎?
僅僅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她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猶豫了。
可是,她必須要斷了紫陌臣對自己的那種心思。所以,她點頭,說的比誰都堅定,“我愛他。”
紫陌臣大手捏的死緊,眼底卻是燃起了希望。
那是,在絕望當中升起了一團小小的火焰,逐漸的加大。
她猶豫了。
她那一刻的猶豫就讓他明白,她不愛顧夜離。
紫陌臣突然就笑出了聲,抬著手中的酒壺倒回身來舉到她面前,“來,今晚我們不醉不休!”
莫星河挑眉,“好,今晚我們不醉不休!”
于是,順子又去酒窖里面拿了幾壺上好的烈酒送了去,飛速的鉆了出來,根本不敢去看那兩個喝醉了發酒瘋的模樣。
景逸王府——
顧染正在查看各地的一些資料時,岑溪臉色怪怪的走了進來,“王爺,王妃此刻不在府邸。”
顧染挑眉,“在哪?”
她不是剛剛回來嗎?這會難道不應該在府中休息嗎?還能去哪?驀的,他想到了一個地方。
岑溪吞了一口口水,這才敢回答,“在紫將軍府,而且……”
顧染頓時皺眉,想起了那個對莫星河心思很深的紫陌臣,“而且什么?說!”
岑溪連忙輕咳了一聲,“而且,在和紫公子喝酒,喝的是烈酒,已經好幾壺了,如今,醉的一塌糊涂。”
顧染一雙好看的桃花眸,剎那之間就冷到了底。
“備馬,去將軍府。”
岑溪一愣,就見眼前的人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拿過了一旁的白色披風,隨即黑著一張臉除了書房,他頓時猜測到了什么。
他們家主子,不會是去將軍府要人吧????
就在這時,燕蘇背著一個藥箱積極的跑了過來,正好撞上準備出門的顧染,“我來了我來了!!夜離,你快給我瞧瞧脈,冰蠱真的已經解了嗎???須彌老頭還是很厲害的嘛!快來給我瞧瞧!”
顧染涼涼的斜了他一眼,“你很清閑?”
燕書頓時白了他一眼,“誰清閑啊?上次那件事解決了之后,我就一直在忙好不?連圍獵我都沒去,誰能想到圍個獵你就把正妻給定了?我今日一出關就收到了你和莫家小姐的賜婚,我這不是趕緊的就來了嗎?再說,本公子可是關心你的身子。”
顧染斜了他一眼,“不必關心,本王現在還有正事,你先回去吧。”
燕書頓時一愣,“什么大事啊?我這剛來你就要走啊?除了媳婦被搶之外,還能有什么是大事?”
話一說完,燕書就注意到顧染那雙沉下去的眼,他頓時好奇的看了一眼岑溪,“岑溪,出了什么事了?”
后者苦著一張臉,哪里敢說話啊?沒看到他們家主子一臉要殺人的樣子嗎???
響起上次莫姑娘那醉酒之后的一系列舉動,他又是渾身一抖,也是,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