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臉猛然抽了過去!
“啪!!”
“啪?。?!”
“啊!!”
“啊!”
“奴婢錯了!娘娘,奴婢不敢了,娘娘饒命!”
“啪!”
紅螺是正兒八經宮里頭丫頭,手指頭到打紅了,但是下手沒有一絲停留,逐漸的,陳女的臉頰就腫了起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莫星河帶著玉壺和月牙站在一側,兩個小丫鬟瞧見這一幕,臉色都有些微變,莫星河則是至始至終都清冷著一張小臉。
二十八掌終了,紅螺回到了惠妃的身邊,微微行了一禮,“娘娘,已經打完了?!?
惠妃點頭,轉頭看向了莫星河,“星河,你剛剛說,這丫頭打算瞧瞧出府去?”
后者挑眉,“府外有人接應,不僅是抓了這么一個,還有一個呢,此刻正在往這邊壓過來,娘娘若是無事,可愿看一場戲?”
惠妃勾唇,“巧了,本宮今日心情好,也想瞧瞧是怎樣的一場戲?!?
惠妃話音剛落,一個婢女急急而來,走到莫星河面前行了一禮,隨后道,“小姐,楚妃娘娘來了,將軍夫人正在前廳接待,特來讓奴婢通知一聲。順便只會一下惠妃娘娘?!?
惠妃臉色一變,有些不信的反問了一句,“楚妃來了?”
一旁的莫星河眼神頓時狐疑了起來,第一時間看向了被打腫臉了的陳女,當即抓到了陳女眼底劃過的那抹震撼。
她腦海當中所有的線索就開始變速的串聯了起來。
惠妃起身,看了看莫星河,“今日這戲,本宮看來是瞧不成了,楚妃前來,倒是讓本宮有些出乎意料,星河和楚妃,只是不知,星河和楚妃也有來往?”
莫星河挑眉,隨即矢口否認,“若是星河記得不錯的話,第一次見到楚妃娘娘,應該是在圍獵場的時候,之后,便再也未曾見過,今日能夠前來臣女的及笄大禮,臣女也有些驚訝呢,看來,臣女這都是沾了漫姨的光了?!?
惠妃揚眉,沒有再說什么,“這丫頭交給你隨意處置了,紅螺,我們去吧。”
“喏?!?
一直到惠妃的身子走遠了,消失在后院里,月牙這才松了一口氣,不自覺的呢喃到,“楚妃娘娘和我們侯府一向沒有什么聯系,怎么今日會來小姐的及笄大禮呢?”
莫星河紅唇微勾,故意看著那陳女說道,“想來,是因為景逸王吧。”
玉壺一愣,“景逸王?楚妃娘娘難道跟景逸王的關系很好嗎?”
“這你家小姐就不知道了,要想知道點什么,可得問問我們這位惠妃娘娘身邊貼心的繡女了?!?
被點名,陳女身子一縮,突然就想到那日莫星河對他們用刑時那絲毫不眨眼的狠辣,她頓時怕了,“不管奴婢的事,奴婢真的不知道。”
“知不知道,你現在說了可不算,冷一,把侯府家法全部都給她用一遍,我倒是很好奇,她的嘴能有多嚴實?!?
冷一頷首,“小姐放心,屬下一定會問出小姐想要的東西?!?
“來人,上家法?!?
“不要……不要,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莫星河可不想再今日這種日子見血,是以,帶著月牙和玉壺兩個人回了攬月閣,“岑溪還沒有前來嗎?”
玉壺皺眉,有些意外,“按理來說應該是來了的,只是到現在還沒有見到,有些奇怪?!?
莫星河挑眉,一抬手推門的時候,隨即察覺到了什么,“月牙,玉壺,你們兩個在外面守著?!?
兩個丫鬟應是,莫星河便推開了房門。
屋內,男子一席雪白色的長袍緩緩立在房內,宛若雪山之巔的冰曇,冷傲又無端讓人迷戀,他手中拿了一個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