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倒是沒有憋著自己,“燕小姐的眼睛未免也太過于高傲了,莫不是長在了頭頂上?今日是城主邀請我們兄妹四人來做客的,你如此可是要給我們難堪?”
“呵,兄妹幾人?這位姑娘,是你們哪個兄妹啊?不會,這老安陽王在……”
意識到她沒說完的話是什么,莫星河一雙剪水眸驟然一黑。頓時泛出了一道冷光。
燕赤余光瞧見,心底一緊。
“燕夏夏!!”
燕夏夏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就比燕赤猛然開口打斷了剩下的話,生怕她再說出什么駭人聽聞的話出來。
燕夏夏不爽的看著自家父親,脾氣大的緊,“父親,你這是做什么?無事請他們來府上用膳?”
“來人!把小姐拉下去,禁足,不許給她飯吃!若是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把她放出來!”
“還不去?!”
“是!”
燕赤身后的下人連忙拉住了燕夏夏,“小姐,得罪了。”
許是瞧見燕赤真的生氣了,燕夏夏頓時有些怕,倒是也沒有掙扎,跟著下人離開。
她一走,燕赤立刻轉身,朝著莫星河鞠了一躬,行了一個大禮,“小女無禮,言語失教,是燕某的問題,郡主不要放在心上。”
莫星河眼神微沉,這一次絲毫沒有那么好說話,一雙剪水眸沉到了底。
說白明初和白明溪可以,怎么罵都行,但是不行說她一個字的壞話。
“燕城主可真是教的好女兒,令女如今瞧著也該及笄的樣子了,在這么口不擇言,很容易得罪人了,燕城主還是需要好生教養。”
莫星河的聲音發沉,帶著一絲冷意,但是那周身凌厲的氣質壓得燕赤差點喘不過來氣,“郡主大人原諒,小女自小被我嬌慣壞了,太過放縱,燕某一定會好生教養,保證再也不犯此情況。”
莫星河眼神微瞇,周身凌厲的氣質盡斂,又恢復了那么一個溫婉如水的性子。
身后的白明溪和白明初剛剛那一晃眼還以為自己是有了幻覺,明明一直都是那個溫婉好欺的模樣,怎么一瞬間氣勢就那么強大,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可是等到他們兩個認真卻瞧的時候,莫星河已經斂盡了所有的氣息,什么也看不出來了。
出了這么一個事,接下來的一頓飯,可謂是吃的沒滋沒味的,本來是賠罪的飯,罪非但是沒有賠好,還添加了新罪,燕赤可謂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飯后,不管是莫星河還是白明初,都已經沒了接著游玩的意思,當即便便朝著燕赤告了辭。
回程的路上,莫星河看著臉色依舊黑的白明初,“表哥,這城主府的小姐,是不是跟你有什么過節?瞧著那不依不饒的樣子。”
白明初許是因為惱羞成怒,有些猶豫,一旁的白明溪頓時吐了出來,“那城主府的燕夏夏就是一個潑婦,本來,是她瞧上了我哥哥,想要同我平陽王府立下婚約,可后來,我哥哥不愿意,那燕夏夏就因愛生恨,變了一個人一般,對我哥哥百般羞辱,真當自己是皇后啊,脾氣那么大?”
莫星河眉頭微蹙,這才知道白陳氏之前說和城主府有過節是什么過節了。
怪不得,城主府和平陽王府之間的關系這么差,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了。
回程的時候,街道之上的雪都被清理了,所以只用了去時不到一半的時候便回到了王府,幾個人都略微有些不爽,便不歡而散了。
莫星河回到王府之后,便看了眼白明溪,隨后朝著朝陽閣走了過去。
一個時辰之后,莫星河從朝陽閣出來之后,就直接去了白陳氏的房間,彼時,白陳氏兩個人,正在等著莫星河今日的最終答復。
昨日莫星河臨走之前,說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