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小背心,批了一層藍色的輕紗,絲絲纏繞在承帝的腰肢上,脖頸之上,房間內曖昧一片。
一向在人前都莊嚴大氣的承帝,此刻宛若一個好色成性的昏庸帝王一般,懷里抱著衣衫不整的宛妃,一張臉上雖然微沉,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化身野獸把懷中的人給推回床畔之上一般。
見到莫星河進門,承帝絲毫沒有一絲收斂的意思,“愛妃說,她如今更難受了?你是如何醫治的?”
“黃連,龍膽草?那么苦的藥,你也敢給愛妃下?好大的膽子!還不跪下!”
莫星河眼底一沉,隨后朝著承帝跪了下去,“回稟陛下,良藥苦口利于病。這幾碗草藥下去,娘娘今個不就能說話了嗎?”
……
手上動作不停的宛妃微微一頓,對于莫星河這不要臉的說法一愣,一雙眸子冷冷的瞧了過來,“郡主還真的是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的很啊。”
“臣女身為醫者,自然是有醫德的,俗語有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宛妃娘娘如今的病情還不嚴重,只要多吃藥,好生調養就可以了。”
又要喝那苦藥??
宛妃臉色一黑,“郡主醫術似乎也并不怎么樣,本宮的身子如今比較著昨日,也并未緩解,況且,昨日也是你來了之后,本宮這才不能說話的,是不是你動了什么手腳還不得而知呢。”
此話一出,承帝的眼神頓時就陰涼陰涼的看著莫星河,“淮安,宛妃的話你有何解釋?若是沒有,寡人可就要治罪了。”
莫星河彎唇,抬頭看向承帝,眼底沒有一絲懼怕,“娘娘說臣女動了手,臣女卻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機會動手了,娘娘是下午犯了病,臣女到的時候,至始至終都離宛妃娘娘十步遠,就連脈都是未曾切的,陛下一直在旁邊,也是瞧見了的,如何解釋?”
“況且,臣女有沒有這個勢力,陛下也是親眼看見十二皇子是怎么起死回生的,如今,十二皇子好像還在御林院讀書吧?臣女醫術如何,有事實為證。就像臣女現在不用給陛下診脈能都瞧出陛下昨晚未曾睡好,想必是一夜未睡,眼下還有烏青,且脾氣容易暴躁,很難控制,而且最近自制力也有下降,食欲不振,心情很差。”
刷!
宛妃一雙眸子頓時沉了下來。
承帝眼底一閃,隨后那雙眼睛也清晰了下來,手上的動作暫停,緩緩收回了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把一旁的錦被拉給了宛妃,隨即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莫星河,“你說的沒錯,寡人最近的確是有這種情況。”
“寡人姑且相信你是對的,愛妃的身子,就叫給淮安你了,三日的時間,希望淮安不要讓寡人失望。”
莫星河頷首,“臣女領命。”
承帝見狀,一撩長袍,就欲離開。
眼見他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時候,莫星河清清涼涼的開口,“陛下這幾日,可以多吃一些清亮的東西,稍后臣女會把陛下的情況告訴李太醫,想必李太醫會去圍陛下具體瞧病的。”
承帝及不可查的嗯了一聲,“有心了。”
話落,他抬腳出了門檻。
枝丫一聲,門被人從外而內關了起來。
床畔之上,宛妃一張俏臉生寒,“莫星河,你還真是令人討厭。”
莫星河揚眉,不甘示弱的回過去,“是娘娘先招惹我的不是嗎?”
“奉勸娘娘一句,玩火者,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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