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啊,就是太年輕了,不管是為君之道還是管理之道,想要和平就要相互制約,這謝家能夠在蘇南站穩(wěn)腳跟,也是不同尋常,況且木家提了奏折上來(lái),向來(lái)也是沒了法子,所以,只能如此這般。”
“兒臣知道了。”
“恩。”
承帝及不可查的恩了一聲,隨手就又拿了一本奏折,緩緩的翻開。
片刻,承帝一雙虎眸就微微鎖緊。
他余光瞄了一眼顧景淵,隨后不著痕跡的放在了一邊,又拿起了一旁的奏折。
第三本。
第四本。
直到第五本的時(shí)候,承帝整個(gè)人周圍的氣息都變了,冷冽到顧景淵再也沒辦法裝看不見。
他抬頭,還沒開口就對(duì)上了承帝那雙冰冷的虎眸,他心底一驚,承帝猛地抬手,把手中的奏折朝著他砸了過(guò)去!
“好啊你!這太子的位置還沒坐穩(wěn),就開始肖想寡人屁股下面的這張凳子了???寡人還沒死呢,你就讓人一本一本參奏,想要逼寡人就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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