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一個小三角,有用的東西,恐怕全部都已經(jīng)燃燒完了。
看著那已經(jīng)化為灰燼的信紙,莫星河眼神有些略微發(fā)沉。
除非是特別重要的信件,才會燃燒焚毀,父親到底收到了什么樣的信?
莫星河捏著手中剩余的一角,有些漫無目的的離開了書房。
不知不覺之間,莫星河就回到了剛才用飯的地方。
此刻那里的燈光已經(jīng)暗了下去,可見里面的兩個人已經(jīng)散了伙。
莫星河一愣,看向了兩旁守衛(wèi)的下人,“人呢?”
那人連忙行禮,“老爺醉酒,已經(jīng)被王爺送了回去。”
剛才她走的時候兩個人不是還能很能喝嗎?怎么這一會時間就已經(jīng)把人給兇回去了?
莫星河正準備問顧染的情況,便看到了一襲白衣朝著她直愣愣的走了過來。
莫星河眼眸一頓,抬腳朝著他走進,看到對方?jīng)]有一絲凌亂的步伐,莫星河挑眉,“從來都不知道,王爺?shù)难菁季尤灰材敲春谩!?
就在剛剛,連她都以為顧染是真的喝醉了。
顧染抬手揉了揉莫星河的頭,“總不能讓岳父面上不好看吧?岳父想要贏一把,小婿自然是要想讓的。臉色不好,出什么事了?”
莫星河臉色微微一沉,有些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回府說。”
一個時辰后――
馬車停在了景逸王府門口,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快速的入了府。
萬星閣內(nèi),莫星河把自己從莫征聞書房里拿來的那殘缺的信紙拿了出來。
“今天下午,有人給父親送了信,送信之人的身份不能夠確定,如今也已經(jīng)查不到了,我懷疑父親有事在瞞著我,我今天試圖問了兩遍,他都沒有告訴我。而這封信居然也被燒了。”
顧染接過那信紙,在手里來回摩擦了兩下,微微蹙眉,“這個信紙的材質(zhì),似乎跟我們尋常所見到的不同。”
莫星河眼神一閃,突然之間想到了什么。“對啊,我們可以從信紙的材質(zhì)處著手調(diào)查。”
顧染點頭,“我立刻安排人去調(diào)查。”
就在顧染安排人去調(diào)查之后大約兩個時辰左右,莫星河突然就從被窩里面坐了起來,眼底劃過一抹亮光。
她這突然性的動作讓一旁的顧染有些發(fā)愣,“怎么了?做噩夢了?”
莫星河搖頭,“你還記不記得,燕蘇不止一次說過,阿臣先前曾經(jīng)被人下毒的事情?”
顧染點頭,“說過,有人給了他一封信,想要借助于他的手對你不利,后來他不愿意,還給他下了曼罌。”
莫星河點頭,“對,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共同點?”
顧染眼神微微一瞇,“你的意思是說,信?”
莫星河點頭。
又是同樣的一個橋段,送信,由不得莫星河不懷疑。
“既然燕蘇知道這件事情,那他肯定已經(jīng)見過那封信了,我去找他。”
說罷,莫星河就從被窩里鉆了出去,快速的拿過屏風上面的衣服裹了起來。
顧染不放心的緊跟其后,“我陪你。”
從景逸王府到燕家,即便兩個人速度很快,到也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之后了。
燕府的大門已經(jīng)關閉,顧染直接就摟住莫星河的腰肢翻墻進入了燕家。
此時,燕蘇方才入睡,便感覺到房間內(nèi)傳出了動靜,頓時敏銳的睜開眼睛。
那雙溫柔的鳳眸一睜開,就對上了兩雙眼睛,燕蘇下意識就抽出了床邊的折扇,瞬間打了開來。
顧染撈著莫星河,身子一閃就退到了一邊,那折扇里迅速射出的兩根銀針這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牟宓搅松砗蟮闹由稀?
而那個位置,正好是剛剛顧染和莫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