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所站著的位置。
顧染變身微微一涼,威脅性的看了一燕蘇,“你這反射性的動作如果再快一點,你的府上堆成山一般的靈藥可又要開始減少了?!?
莫星河挑眉,“燕公子這敏銳度倒是不錯,只不過眼神不是很好。”
剛才若不是顧染的速度快,那銀針飛逝而來,連她都會躲不掉。
燕蘇一看到來人,松了一口氣,連忙收回了折扇,“我這剛才不是反射性動作嗎?誰讓你們突然之間出現在我面前的?換成你們兩個其中任何一個,一睜眼就看到四個眼睛盯著你,你不害怕?”
燕蘇到現在還覺得心有余悸呢,仿佛跟做了噩夢一般。
顧染并沒有跟他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后果,“謀殺當朝王爺,燕家這把椅子怕是坐的也不安穩?!?
隨后,看到身邊的人,顧染又補了一局,“謀殺當朝王妃,罪名當同。”
燕蘇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后雙手抱拳,“小的錯了,小的給兩位賠罪?!?
莫星河此刻沒有心情同他開玩笑,從懷中拿出了那一點信紙,一屁股就坐到了燕蘇的床邊,“你快看看這個信紙,材質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顧染眼神瞬間一黑,看向燕蘇的眼光越發的不善了。
燕蘇頂著頭皮發麻的目光接過了莫星河手中的東西,在手中略微摩擦了一下,眼神微微有些變了。
“的確是不同,而且,這個材質我曾經見過,就在不久以前?!?
莫星河眼神頓時一亮,“是不是先前阿臣拿來的?”
燕蘇點頭,“他當時拿給了我一個空白信紙,上面并沒有任何的內容,但是性質的材質與我們平常所用的不一樣,就是根據信紙,我才最終查到了他們的匯合地?!?
“而你手里現在所拿著的這個殘缺紙張,的確跟那張信紙很像,不過,我需要對比確定一下?!?
莫星河點頭,“好,馬上對比。”
如果真的是一模一樣的話,那背后之人定然也是同一批人,如果真的這樣……
莫星河一雙眼頓時就沉了下來,“阿染,我不放心,你確定父親喝醉酒已經睡了過去?”
顧染點頭,“嗯,岳父今天喝了許多,足足三壇酒,是醉了的。”
莫星河蹙眉,至少如今父親人還在侯府,那她就是放心的。
“話雖如此,還是要以防萬一,阿染,需要立刻傳送給候府,讓他們把父親給我攔在府邸,我不回去,誰都不能放他離開。”
顧染點頭,“無盡就在外面,我馬上讓他回去傳信?!?
顧染離開之后,燕蘇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莫星河,“那個,星河,你可以先出去嗎?”
隨后,燕蘇示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被子。
他這個人平常喜歡裸睡,所以這錦被下面是沒有穿任何衣服的,剛才反應迅速,所以稍微裹了一下,可他想要進行對比,就必須爬起來。
莫星河一愣,連忙站起身子,推開門走了出去。
莫星河離開之后,床上的燕蘇突然間有些臉紅,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燕蘇苦笑了一聲。
“作孽啊,明明什么都沒有說……”
想他好歹也是盛京城出了名的溫柔浪子,風流公子。
如今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不說,對方還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可即便如此,他居然還收不回自己的心思?
死死的搖了搖自己的頭,燕蘇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
“燕蘇,她如今已經是景逸王妃了,不管你放了多少心思,現在都給我一點一點的全部收回來。”
給自己一個警告之后,燕蘇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向了自己的衣柜。
片刻之后,房門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