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感覺到口有些干,因此她拿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白陀神醫聽到這里,他的眉頭緊皺,看著館陶與堂邑侯開口問道。“不對啊。這絳侯長公主不是在當初我離開的時候就已經被禁足在長公主府里了嘛?”
“確實是的。伯父。”堂邑侯陳午聽到白陀神醫的話語后,便對著白陀神醫肯定著說道。
“當時確實是被禁足了。但是,后來又因著一些事情,絳侯的禁足便松緩了一些,但是,確實不曾想就是這松緩卻是差點鑄成了大錯。”
“因此,后來太后直接剝奪了她長公主的名頭,直接將她禁足在了不是長公主府邸的周府。讓她隨了她前任夫君的姓氏。也算是對她的另外一種責罰。”堂邑侯陳午對著白陀神醫解釋道。
“要是依老頭子我的意見來的話,就應該直接將她處死,做了這么多的壞事,幾次三番對一個孩子下手,你們竟然還能容忍她。”白陀神醫有些憤怒的說道。
“伯父,您是知道的她身上有著一道免死金牌。”堂邑侯陳午看著白陀神醫淡淡的說道。
“就是因著上一輩子的恩情,就讓她這么的放肆?”白陀神醫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伯爺爺,您這是在說誰啊。怎么這么的憤怒呢?”白陀神醫的話音剛剛落下,阿嬌的聲音便在屋內響了起來。
屋內的三個人聽到阿嬌的聲音,面上都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他們都趕緊的看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
館陶見阿嬌被影兒抱在懷里走了進來,便有些不贊同的看了一眼她身旁小心翼翼跟著的劉徹,然后開口說道。“徹兒,姑母我是讓你勸嬌嬌進宮,你怎么隨著嬌嬌胡來?”
堂邑侯也是一臉不贊同的看著劉徹,但是卻是并沒有將自己的不滿說出來。
而劉徹聽到館陶長公主的話語,卻是在面上流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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