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能不能放,看你說的對不對,不過你放心,不會再對你用刑了。”楚牧峰平靜地說道。
能得到這種承諾也算,要是說繼續(xù)被用刑的話,孟長河真的是怕自己承受不住這種折磨,要是那樣的話,他離死也就不遠(yuǎn)。
處長辦公室。
“這是什么?”
曹云山看著楚牧峰將一沓子資料放到面前,有些驚詫。
他隨意拿起來一張翻閱,看到的第一眼,瞳孔就迸射出兩道銳利精光。
“這是黑風(fēng)寨的情報?”
“對!”
楚牧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帶著一絲喜色說道“師兄,孟長河已經(jīng)招了,這些就是黑風(fēng)寨的情報。”
“根據(jù)我的反復(fù)詢問對比,他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這些情報相信是能堵住民政部那些官老爺們的嘴,讓他們什么意見也沒了。”
“好,很好!”
曹云山由衷地感到興奮。
黑風(fēng)寨的事始終是警備廳的一根刺,是民政部插過來的一根拔不得的魚刺。
想要硬拔的話,肯定會讓警備廳傷筋動骨。
但如果能輕輕松松拔掉,那就是一份大功,要是那樣的話,即便是民政部那里,也得不得不說聲“干得漂亮!”
曹云山深吸一口氣,看著楚牧峰,突然間微微一笑,“牧峰,你想的的確周,能在這時候還能借著花臉,逼問出來孟長河的口供,真的很不錯!”
“師兄,這也是您平時教導(dǎo)有方,我只是想到別人想不到的地方而已。就拿孟長河的這事說吧,既然遲早都得解決掉,我就想著能不能借著花臉來詐一詐,沒想到真成了!”楚牧峰笑著說道。
“你這小子,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不用跟我客氣!”
曹云山哪里會不清楚楚牧峰這是在謙虛,他也懶得繼續(xù)盯著這事詢問,便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行了,我把這個資料交給廳長,你就等著受獎吧。”
“謝謝師兄關(guān)照。”楚牧峰順桿往上爬,笑著說道。
當(dāng)曹云山將這份黑風(fēng)寨的資料交給閻澤的時候,這位警備廳的廳長也是頗為興奮的。
“行了,成功抓獲花臉,再加上得到這份資料,就算金陵那邊也挑不出刺兒。你去給楚牧峰他們發(fā)筆獎金,就說是我說的,這次的案子他們辦的漂亮,當(dāng)獎!”
“是,廳長!”
曹云山也是很高興,他從總務(wù)科那邊領(lǐng)取了獎金后就都交給了楚牧峰,而楚牧峰也很干脆,自己一分錢沒要,將獎金都按照功勞發(fā)下去。
只要是這次參加任務(wù)的弟兄,就沒有說落下誰的,人人有份,個個拿了錢,都是喜笑顏開。
“這段時間弟兄們辛苦了,晚上找你們的隊長請客!”楚牧峰爽朗笑道。
“好勒,謝謝科長!”
“有您發(fā)話,隊長不請也得請!”
“隊長請客肯定沒問題,科長您也要賞光來喝一杯啊!”
“就是就是,您可得來喝一杯”
刑偵處歡笑聲響成一片。
……
黃昏時分,夕陽籠罩著這座北方古都,仿佛給它披上了一層暗金色的薄紗。
越來越多的人群開始忙碌著,他們有的是在賣東西的小商小販,有的是買東西回家的行人,也有醉生夢死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文人墨客。
北平城在黃昏中又煥發(fā)出勃然生機。
與此同時,幾道身影走進(jìn)了北平城,其中那個打扮的很低調(diào),只是穿著件粗布麻衣的五當(dāng)家笑面虎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眼里露出幾分向往之色,喃喃嘀咕。
“唉,咱們黑風(fēng)寨什么時候能有這樣的規(guī)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