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只有這個證據嗎?”
吳錦堯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第二,也是最關鍵最致命的證據。”
“曹天易,你做夢都不會想到,你殺死趙青峰的時候,雖然說是趁他不防備捅的刀子,一刀斃命,但他在臨死前,硬是拽下了你衣服上的一個扣子。”
什么,衣服上的扣子?
有這回事嗎?
曹天易眼底閃過一抹愕然,他昨晚回家的路上就直接將染血的衣服包了石頭扔河里,對這個情況還真不清楚,不敢肯定。
“你可以否認那個扣子不是你的,但我們已經問過你媳婦王桂英,她已經承認扣子是你衣服上的。”
這個愚蠢的娘們!
曹天易心底惡狠狠地吼叫,一個除了能在床上叫喚,其他什么能耐都沒有的臭娘們,要不是留著你給我當掩飾,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
扣子?
有這回事嗎?
楚牧峰心中有些詫異,但捕捉到吳錦堯后負的右手大拇指不經意的翹起來后,當場就釋然了,敢情是在使詐。
看來這個吳錦堯能成為津門站的站長,也不是個迂腐之人,有一套啊!
“曹天易,此外還有第三個證據,那就是你昨晚殺死趙青峰離開的時候,有人看到你了,這個人就是昨晚巡邏打更的。”吳錦堯冷漠道。
又一手!
這詐使得讓他連求證都沒機會求證!
給出的證據都是曹天易現在沒有辦法去求證,也是他壓根就不清楚的!
讓他頓時陷入了驚慌之中。
“砰!”
吳錦堯猛然拿起桌上的鐵錘使勁敲打了下,眼神無比冷漠地說道,“曹天易,你好歹是津門站的人,應該知道這里的刑訊手段。”
“我之所以和你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要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來你的真正身份,說出平安商號的人到底都在哪里。”
“只要你愿意說出來,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網開一面,饒你全家不死。”
“饒我全家不死嗎?”
聽到這話的曹天易,嘴角露出一抹嗤笑,之前的偽裝也不屑掩飾,神情淡然地看過來。
“吳站長,既然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保證嗎?”
“這么還真的是你,曹天易,你為什么會這么做?”
“難道當津門站的力行社特工不好嗎?為什么要背叛津門站,背叛黨國?”吳錦堯揚手厲聲喝道。
“呸,誰給你說我是津門站的特工?告訴你,我從頭到尾都不是你們華夏人,我是大日帝國的軍人!”
曹天易唇角斜揚,臉上浮現出幾分高傲,掃過全場的目光充滿著一種赤裸裸的蔑視。
原來如此。
楚牧峰他們頓時恍然大悟。
根本不存在什么策反,因為曹天易一直就是個島國潛伏者。
“你是從什么時候來華夏的?”吳錦堯肅聲問道。
“那是很早的事情了,為的就是利用華夏人的身份進行掩飾。”
“你不是想要知道趙青峰是怎么死的嗎?不錯,他就是被我殺的。”
“說起來他死得也是有點可憐,因為我當時壓根就沒有想要殺他,而是他非要自尋死路。”
曹天易臉上泛起了陰森笑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早就覺得趙青峰他們有點奇怪,平常在站里根本不被重視的人,居然屢屢出外勤,肯定是有什么事兒。”
“這不,昨天晚上我才會想要去見見他,套套話。但我得制造不在場證明,所以說就用了迷香,讓王桂英給我作證。”
“他趙青峰有個毛病,那就是貪杯,只要喝多酒就會亂說話,這個習慣只有我知道,你肯定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