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長高高在上,肯定不知道,否則也就不會用他了,對吧?”
吳錦堯聽到這話臉色一片鐵青。
“嘿嘿,果不其然,被我灌醉的趙青峰就直接說了監(jiān)視平安商號的事,說這事是你親自督辦的,是你想要在津門站一鳴驚人。”
“他還說你們很快就會行動,我當(dāng)時想的就是趕緊通知平安商號的人撤離,也沒有想要殺他。”
說到這里時,曹天易神情變得有些猙獰。
“要怪就怪他命該絕,誰讓他居然說第二天會去找你稟告這事,說我大晚上的不睡覺,找他喝酒聊天,還問到了平安商號的事。”
“你說,我能讓他找你稟告嗎?所以他不得不死!”
原來是這個前因后果。
這么說的話趙青峰死得真是有點冤枉,估計他當(dāng)時說出來那話也是醉話,也沒有想要第二天就去稟告吳錦堯知道。
畢竟他現(xiàn)在是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和曹天易喝醉酒說出了秘密任務(wù)就是大忌,怎么還敢主動坦白,這不是逼著吳錦堯處置他嗎?
“你倒是真下得去手!”
楚牧峰站起身來說道“趙青峰把你當(dāng)朋友,你卻是把他當(dāng)工具,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丟,現(xiàn)在更是殺他滅口。”
“都說你們島國間諜心狠手辣,六親不認,你還真是當(dāng)?shù)闷稹!?
“我其實不想殺他,是他逼我這么做的!”曹天易獰聲道。
“楚督察,和這種人沒有必要廢話的,曹天易,你現(xiàn)在給我老實交代,平安商號的人現(xiàn)在哪里?力行社中還有沒有你的同伙?”吳錦堯冷聲喝問。
曹天易鼻腔中發(fā)出一道冷哼聲,竟然緩緩閉上了雙眼,不再吭聲。
“怎么著,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渾身皮癢啊,行啊,給我用刑,上竹簽!”
吳錦堯往后退出兩步,審訊人員便拿著竹簽走上前來。
每根竹簽都是細長鋒利,上面微微泛黑,顯然是血跡凝固后的痕跡。
“曹天易,你這是何必呢?要我說,你就老老實實將知道的都說出來,站長肯定會放你一馬。”拎著竹簽的特工淡淡說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打死我都不會說。吳錦堯,你想要知道平安商號的秘密,這輩子也休想了!”
“芳子,我愛你,咱們來世再見。”
“不好,讓開!”
一直留意著這邊動靜的楚牧峰,在聽到曹天易后半句話是用日語說出的瞬間,臉色突變,直接喝道,飛身上前就要將那個用刑的特工撞飛。
但已經(jīng)遲了。
噗!
曹天易猛然將腦袋向前撞去,鋒利的竹簽直接插爆了眼珠,深深插進了腦袋里,鮮血噴涌,當(dāng)場身亡。
驟然發(fā)生的變故,讓審訊室中的人全都傻了眼。
那名負責(zé)行刑的瞪大雙眼,看著手中的竹簽,當(dāng)場呆滯。
“這……這……”
“廢物!”
吳錦堯從短暫的失神中清醒過來,走上前一腳就將手下踢翻在地,惡狠狠地喊道“你是白癡嗎?拿著竹簽靠他這么近干什么?現(xiàn)在好了,人死了,還問什么,屁都問不出一個了!”
“站長,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名特工嚇得臉色蒼白如紙。
“住口!”
吳錦堯滿臉沮喪,只問出來趙青峰是被他曹天易殺的,這根本不算什么。
真正有價值的情報一個都沒有得到,讓他如何能夠滿意?
而且這事還是當(dāng)著楚牧峰和尹平知的面發(fā)生的,真是丟盡了顏面。
“真是夠決絕啊!”尹平知微愣后說道。
“是啊!”
楚牧峰頷頷首,掃視過死掉的曹天易,沖著吳錦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