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蒙面男慢慢靠在椅背上,“那我可要洗耳恭聽。”
“廢話真多!”目空不爽的說道。
“隨便告訴你們,”蒙面男回過頭看了目空等人一眼,“我那故事并沒有講完,和這位小妹妹一樣,好戲也在后面。”
“哦?”藍色圓圈來了興致,“看來今天有耳福了。這就像個盛大的節日一樣,我已經忍不住要高歌一曲了!”
“那您唱吧。”小兔笑著說道。
“你先說,聽到精彩之處我就唱。”藍色圓圈連連閃爍。
“好,這第三件寶貝……”小兔看了目空一眼,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見。
“說吧。”目空攤開雙手。
反正寶貝也沒了,無所謂了!
真的無所謂嗎?
天吶!
目空感覺自己的心口火燒火燎的疼了起來。
那間屋子,那張床,以及那個……可惡的家伙!
其實目空是有一個非常離奇扯淡的故事的,只是他永遠也不想說出口。
“第三件寶貝是一副梵高的畫。”小兔慢慢說了出來。
“不錯不錯。”蒙面男拍了拍手,“梵高的畫確實珍貴,但比起羲之真跡和日落榴蓮的種子來是不是差了點什么。畢竟那兩件東西都有唯一性,而梵高的畫還是有幾副的。”
“你懂什么?”小兔還沒有說話,目空就蹦了出來替自己的畫鳴不平。
當然,是曾經自己的畫。
“那副畫是梵高先生人生中最后一幅作品,也具有唯一性!”
“最后一幅作品?難道不是群鴉紛飛的麥田?”
“當然不是!”目空反駁道,“群鴉紛飛的麥田?那只是你們這些普通人淺顯的見識。只有像我這樣身處上流社會的貴公子才會明白文森特梵高先生在人生的彌留之際究竟做了些什么!”
“那是一副怎樣的畫呢?”藍色圓圈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副畫美極了。”小兔眨著眼睛,就像在回憶記憶中最甜蜜的部分一般。
“蔚藍色的天空,蔚藍色的大海,椰子樹,以及唱著歌的孩子……”就在小兔開始描述這幅畫的時候,歌聲真的響了起來。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媽媽的心啊魯冰花。”
藍色圓圈大聲唱了起來。
歌聲可謂……難聽至極!
蒙面男雙手捂住了耳朵,他一定后悔自己為何只是戴了一張面具?應該將耳塞也一并帶上的。
“你,你這是唱歌還是要命啊?”目空昂頭質問道。
“當然是唱歌!”藍色圓圈大言不慚的說道,“我不是說過了,聽到精彩之處我就唱?”
“那您,那您最好給個提醒,”雷伊扶著椅背說道,“您這太突然了。”
“就是,你也不怕把狼招來。”目空不滿的說道。
“把狼招來?”面具男似乎對這句話很是中意,他竟然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這四個字很有意思啊,放在這里正合適。”
“你,你在嘀咕什么?”目空問道。
“沒什么。”面具男說完靠在了椅背上,仰望著天花板上的藍色圓圈,“他們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您唱歌前最好給個提醒,我們好做足準備。”
“道理?在我看來這連一毛錢的道理都沒有!”藍色圓圈不停地閃爍,“本大人說的很明白,聽到精彩之處就大聲放歌,我怎么會知道故事何時來到精彩之處?”
藍色圓圈說的果然在理,蒙面男人無話可說。
“請繼續你的表演。”藍色圓圈的聲音柔和了一些。
“這幅畫的名字叫做……海邊的歌。”小兔慢慢說道。
“海邊的歌?好美的名字。”藍色圓圈贊嘆道。
“哼。”目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