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聲,很是不滿。
當然,他并不是對藍色圓圈的贊美不滿,而是對奪走這幅畫的人不滿。
“羲之真跡,日落榴蓮的種子,梵高先生生平最后一幅畫海邊的歌,這就是小兔在不久前見到的三件寶貝。”
“完了?”藍色圓圈忽然問道。
“什么?”
“你的故事講完了?”
“講完了。”
“0分。”藍色圓圈干脆利索的說道。
“啊?”小兔睜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為什么?”目空替小兔抗議道。
“小妹妹,盡管這三件寶貝都價值連城,你的講述也很有意思,但你這分明不是故事。”
“不是故事?”小兔若有所思起來。
“對。故事要有頭有尾,有內容有人物,而你這只是在描述見聞而已。”
“有,有道理。”
“呵呵,”蒙面男笑了,“小妹妹,你這故事不太完整呢。”
“沒關系沒關系,”小兔擺了擺手,“我可以繼續講下去。”
“那就講吧。”
“我們進入了流動的盛宴……”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里,小兔將幾個人如何進入盛宴,參加盛宴的幾個人,雪崩冰激凌的每一幕變化,以及拉美西斯先生與風情蘭小姐的表現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聽的審判官藍色圓圈先生不停地閃爍。
“這么說,那副字,那副字是那個所謂的風情蘭小姐姐臨摹的?”
“嗯。”
“風情蘭,好奇怪的名字?枉我縱橫鳥人市場一年半,竟然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人。”藍色圓圈說道。
“我也沒有聽說過。”蒙面男人說道。
“那是你見識短。”目空見縫插針的諷刺道。
“呵呵。”蒙面男做出一副懶得和你爭辯的樣子。
“種子竟然是吉爾伽美什先生的,最后總算物歸原主了。”藍色圓圈嘀咕道,然后它忽然拋出一個問題,“那副畫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