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畫家真的那么有名嗎?”雷伊問道。
“這個問題你最好問惠子小姐,畢竟他們是老鄉。”穆雷半開玩笑地說道。
“真舞小姐是公認的櫻花行省第一畫家。”惠子小姐說道,“她的畫作總共拍出了23億6500萬長城幣的價格,也是目前在世的所有畫家中最多的。”
“聽到了嗎?”穆雷再次開起了玩笑,“淺田真舞是公認的櫻花行省第一畫家,就和惠子小姐是公認的櫻花行省第一小提琴家一樣。”
“原來如此。”雷伊似乎明白了。
“不過……”惠子小姐欲言而止。
“惠子小姐是想說那個奇怪的傳聞?”穆雷小聲問道。
“嗯。”
“什么奇怪的傳聞?”雷伊立刻問道。
“有傳言,真舞小姐的畫都不是自己畫的,”穆雷壓低聲音說道,“而是一位叫做花木義勇的影子畫家畫的。”
“影,影子畫家?”
“就是替真舞小姐捉刀的畫家。”穆雷嘀咕道,“算了,隔行如隔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有傳言,”惠子小姐非常小聲的說道,“這位花木義勇是個畫癡,除了作畫外什么都不會,甚至不能與人交流。他被真舞小姐和她的經紀人也就是自己的丈夫福岡先生秘密控制起來。這位花木義勇雖然連生活都不能自理,卻擁有極高的藝術才華。他的每一幅作品一經問世就會立刻打上淺田真舞的標簽。”
“這,這可能嗎?”雷伊很是驚訝,“難道就沒有人去調查過?”
“可能有吧,”惠子小姐淡淡的說道,“但肯定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可這個花木義勇的名字是如何被提出來的呢?”雷伊問道。
“我記得是一個叫手冢的人提出來的。”穆雷說道。
“對,手冢明。”惠子小聲說道,“一個不太出名的小畫家。但他堅稱自己認識一個叫花木義勇的人,并見證過無限夕陽這幅畫在他筆下誕生的過程。”
“無限夕陽?就是令真舞小姐走上神壇的那副畫?”穆雷問道。
“對。”惠子說道,“正是通過這幅畫,真舞小姐才走上世界舞臺。”
“無限夕陽?”雷伊忽然問道,“那是怎樣的一副畫呢?”
“我有幸見過。”惠子小姐說道,“畫作上只有夕陽在云彩中折射的影。層層疊疊,如夢如幻,一直延伸到視野的盡頭。那確實是第一流的畫。”
“好像親眼看一看啊。”穆雷感嘆道。
“我也是。”雷伊小聲問道,“那位手冢明后來怎么樣了?”
“死了。”惠子小姐淡淡的說道。
“啊?怎么死的?”雷伊立刻問道。
“病死的。懷才不遇,窮困潦倒。”惠子小姐輕聲說道。
“可僅憑他的一面之詞能夠引起這樣的軒然大波嗎?”雷伊問道。
“疑點有二。”惠子小姐輕聲說道,“第一,這位真舞小姐從不進行現場作畫。第二,三年前真舞小姐突然宣布封筆,從此再也沒有畫作流出。有傳言是那位影子畫家過世了。”
“原來是這樣。”雷伊感嘆道,“還真是撲朔迷離啊。”
“是啊。”穆雷說道,“這個秘密,除了當事人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不。”惠子小姐忽然搖了搖頭。
當看到另外兩人都看向她時,惠子小姐看向“舞臺中央”輕聲說道:“也許,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真相。”
三人隨即結束了談話,部看向“舞臺中央”,好戲正在那里上演!
“提到淺田真舞我不由得想起了另一個名字。”蒼蠅般的男人朗聲說道,“花木義勇。”
聽到這個名字時,真舞小姐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真舞小姐,您聽說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