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嗎?”蒼蠅男問道。
“……嗯。”
“嘻嘻。”蒼蠅男笑了,“花木義勇在哪里?”
“死了。”
“什么時候死的?”
“三,三年前。”真舞小姐低著頭用一種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怎么死的?”
真舞小姐沉默了。
但蒼蠅男顯然不想放過她。
“怎么死的?”他再次問道。
這一刻,每一位對花木義勇這個名字有所耳聞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中。每個人都感覺到層層迷霧即將消散,青空快要出現了。
“您不說我也知道,”蒼蠅男臉上掛著壞透了的笑,“我說過,不管是肉體還是靈魂都瞞不過我這雙眼睛,明白嗎?”
“……我只是個騙子!”
在停頓了幾秒種后,真舞小姐終于崩潰了。她蹲了下來,將頭埋在雙手中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人,人是福岡殺的。”真舞小姐邊抽泣邊說道,“一切都是他策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只是署個名字而已。”
“福岡,也就是您的丈夫?”蒼蠅男問道。
“……嗯。”
“他為何要將這顆搖錢樹殺死呢?”蒼蠅男進一步問道。
“因為……他醒了。”真舞小姐的肩膀不住聳動,“三年前的一天,忘記喂藥了。那個男人醒了,他將一切都想起來了。他試圖逃離地下室,然后,然后……”
“很好。”蒼蠅男環顧了一下四周,“雖然真舞小姐交代的很不連貫,但我想每個人都明白她的意思了。”
“那,那副青空?”赫爾曼博士瞪大了眼睛。
“他畫的。”真舞小姐喃喃說道。
“那,那副無限夕陽?”道格拉斯忽然問道。
“也是他畫的。”真舞小姐痛苦的眼睛從兩手之間露了出來,“所有的畫,都是他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