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檢,朱元璋時期的諜報機構。各行各業都有,早于錦衣衛,后與錦衣衛并存。朱
振接過雨荷的玉佩,在手里端詳了片刻,便還了回去。對
待在第二戰線里戰斗的人,朱振向來很是敬佩的。忍
不住行禮道“原來是巡檢的大人,不知道姑娘怎么稱呼?”見
朱振煞有其事的樣子,雨荷姑娘欺身上前,摟著朱振的脖頸,仿佛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盯著朱振的臉問道“你不怕我騙你?我很兇的哦,沃哦,沃哦,跟老虎一樣吃了你。”朱
振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身體,佯裝平靜道“姑娘說笑了,巡檢我玉佩是做不了假的,恰巧我身邊便有一位,他的玉佩我見過呢。”
雨荷姑娘見朱振如此緊張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如同一朵荷花忽然綻放一般鮮艷而美麗,在朱振耳邊輕輕吐氣如蘭,“原來你真的是個雛呢!你說你這一路辛不辛苦?”
朱振趕忙起身說道“既然是同僚,姑娘還請自重。”
雨荷姑娘見朱振緊張的模樣,莞爾一笑道,端莊道“奴家姓端木名雨荷。此次前來,奉夫人之命,來幫助大人促成和談之事,您想要的一切情報,可以從我這里獲取。”說
著,雨荷姑娘還在朱振身上蹭了蹭,“夫人已經做主把我許配給你了哦。”別
看朱振上一輩在戰場上大殺四方,這一輩子也做到了千戶,但是兩輩子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處男。
所以,當美女靠近的時候,說不緊張那是假的。見
朱振緊張,端木雨荷笑靨如花,輕笑道“大人不必緊張,我又不是真老虎。”朱
振緊張道“俺娘說過,漂亮的女人都是老虎。專吃我這種漂亮男孩子,還不吐骨頭。”
雨荷噗嗤一聲笑了,忽然旁邊的墻壁之上有輕微的異動,端木雨荷直接把朱振壓在身下,朱振緊張之下想用手去推。嗯
?
我的天!
我經歷了什么?
我是誰?對,我叫朱振,我好恐慌?
朱振的腦子仿佛過了電一般,雙手趕忙做投降狀,臉頰羞紅,“端木姑娘,你這是?”端
木雨荷用眼角示意朱振,卻見那副山水畫不知道何時悄悄的移動了一絲,一絲微不可查的縫隙透露出來。
端木雨荷在朱振耳邊低聲呢喃道“既然你一路傳過來貪戀女色,若是今晚在我面前一點兒行動都沒有,便會被人識破。而且我回春江樓之后,媽媽回來檢查身體的,今晚若是沒什么動靜,怕是也會露餡,所以今晚……”
說道這里,端木雨晴的臉頰也爬上了多多紅霞。被
女人壓在身子底下,何其窩囊,朱振如何能夠忍得,一翻身將端木雨荷壓在身下,端木雨荷的手已經開始摸過朱振的胸膛。
指尖仿佛有冰塊一般,輕輕的劃過朱振的心口和后背。
朱振只感覺一陣身子骨發麻,俯下身軀,對端木雨荷低聲道“姑娘可是自愿的,若是不滿夫人許配,我可以拒絕夫人的。莫要壞了你清白的身子。”端
木雨荷笑道“只要大人不嫌棄奴家即好,自從入了青樓,還談什么清白,公子來吧。”
省略五百萬字。隔
壁的暗房里,盧仁賈悄悄的退了回去,羨慕的罵了朱振一句好福氣,出了驛站,騎上一匹快馬,直奔太尉府。
深夜,張士誠依然未睡去,端坐在一副純金打造的椅子之上,聽著兩個細作的回報。將
奏折隨意仍在黃梨木桌案之上,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忍不住笑道“這朱重八是如何對待手底下人的?連女人都沒見過,如何給你賣命?”
親兵統領張辰,乃是張士誠的義子,上前行禮道“啟稟父親,盧仁賈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