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的人,都可以拿鈍器毆打這群特使。百
姓們各個義憤填膺,揮舞著石頭,木棍不停的捶打著,適才軍山官兵將那群特使打了個半死,如今換了百姓,他們連躲閃的能力都沒有,一個個只能躺在地上打滾哀嚎。對
于常茂這般選擇,并沒有引起朱振絲毫的意外。
他早就知道這家伙的性子,不然也不會讓常茂去做這種事情。這
廝絕對對得起常遇春將軍賦予他的強大基因,當著王軒的面,將楊德白提起。楊
德白氣若游絲,嘴角不斷躺著鮮血,哀求道,“常茂,你就當我一條狗放了我吧。我爹是楊憲。我若是死了,他不會放你的。”此
時的楊德白,哪里還有絲毫高高在上的心里,恍惚間他又成了街頭的一條懶狗,任何一個惡霸都能了解他的生命。
此時他的本能再次爆發,表情中帶著卑微和乞求,只盼望常茂能夠留他一條性命。至
于他爹楊憲,無疑是他的保命符。
常茂的笑容很是猙獰,一把將楊德白甩飛,又吩咐孩童去公廁弄來不少糞便,表情嘲弄著給他來了個屎尿臨頭。他
哪里知道,他不提楊憲尚好,提起楊憲軍中猛將及其子女,又有幾個不恨之入骨的。“
小爺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楊大人高風亮節,為應天鞠躬盡瘁,不知道讓多少人仰慕,怎么會有你這種禍害百姓的敗類。你先前冒充應天特使也就算了,如今又敗壞楊大人的名節,真是可惡。來人,再來一桶屎。”常茂說著口不應心的話,手卻沒閑著,一揮手就要將屎尿倒下。“
前方何事喧嘩?”在朱振的示意下,張大舍吶喊一聲。
常茂止住身形,扭頭仿佛有些吃驚的看著朱振一行人,嘴角還嘟囔著,“咱處罰一群小毛賊,何至于爵爺親自走一趟。”
正在糾結是不是攔住士兵讀打屎的朱沐英聽到張大舍的聲音,表情頗為鄙視的看了常茂一眼,見常茂雖然無視自己,但是卻在朱振面前老老實實,感覺身上的重擔恍然一空,連忙轉身一路疾步,上前抱拳拱手道“啟稟爵爺,親軍校尉押送一群來歷不明之人抵達軍山,這群人沒有任何官憑路引,也沒有應天的任命文書,但態度極其惡劣,欺壓百姓不說,甚至要奸淫我軍山女子,幸好我衛所軍兵及時趕到,阻止了他們的惡行。”
朱沐英與常茂雖然經常拌嘴,但卻也算是生死弟兄。雖然被無視了,依然為兄弟開脫。
常茂也仿佛才發現朱振一般,眼里的壞水止不住的往外冒,泛著黑光的小眼睛不住的瞄著朱振,也在一旁開口道“他們來自軍山,身份不明,我等本意只是阻攔,可這群人竟然抽出兵刃,意圖屠戮我衛所官兵,我等無可奈何只能正當防衛,還請爵爺赦免卑職自作主張之罪。”朱
振一臉茫然,頗有些怪罪的看了一眼張大舍道“怎么正山發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不趕緊通知我。”
張大舍卻是不在乎面皮的人,對于朱振這般精湛的演技也早就見怪不怪了,頃刻間他的演技也開始爆炸式的上漲,表情略微有些自責,“當時您正在招待王百戶,我心想這伙人連官憑路引都沒有,定然是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毛賊,國公為了節約人力才發配到咱們這里來,既然他們不聽勸告,讓軍兵管教一番便是,是故沒有通知男爵。”
朱振恍然大悟般歐了一聲,圍繞著這群應天的特使轉了兩圈,腳尖還頗為嫌棄的將踩上的血漬在石頭上蹭了蹭,一臉嫌棄道“敢欺壓我軍山百姓,莫說是揍上一頓,便是殺了也沒什么。”
楊德白剛想開口,便被朱振似乎無意的一腳踹中心口,直接昏死過去。朱
振單腳踩在楊德白的臉上,臉上頗有教育意味的看著周圍的軍民,“你們喜歡干什么都無所謂,千萬別學這群青皮,這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