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于百姓,就算是今日沒有常茂出手教訓他們,他們終究會有一日得到應有的懲罰。”
朱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教育身邊人的機會,朱元璋也是這么干的,只是朱元璋的手段比較殘忍,他是直接殺掉自己手下人來震懾大家伙。讓
大家知道給他打工,不按照規矩來事兒,那可是要有大麻煩的。踹
完楊德白的臉之后,朱振這才似乎想起什么來一般,對楊德白問道,“你是何人?因何被押送到軍山?”
楊德白躺在血泊中,氣若游戲被幾個士兵拽起來,鮮血順著嘴角不停的往外淌,眼睛死死的瞪著朱振,仿佛一只瀕死的蛤蟆,朱振嫌棄的看了一眼常茂,你這廝下手也太不靠譜了,他竟然還有膽量瞪我。
常茂嘿嘿一陣冷笑,示意他要不要再來一回,嚇得楊德白以及身邊的一群青皮再次昏死過去。
等到楊德白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感覺渾身濕漉漉的,臭烘烘的,騷騷的,原來對方直接將一桶屎再次潑在自己身上。
“你們怎么敢這么對待應天的特使?我要稟告國公,告你們藐視應天之罪。”楊德白身邊的青皮搶白道。楊
德白面色發苦,怎么這個時候,你還敢胡說八道,你這是要我命啊老鐵。
朱振坐在一張做工精致,本來是用來出口的雕花長椅之上,頭插青玉簪,身著玉色絹布制造的長嶺藍衫,飄飄大袖,后披雪白色的大氅,足蹬皂靴,眼神淡然中帶著渾然天成的大人物特有的威勢,
既顯得風流無限,又有幾分封疆大吏的威嚴。
“還敢冒充應天特使!”朱振朗聲道“常茂,最近可曾接到過關于應天特使的軍方文書?”
“末將未曾接到。”常茂一手提桶,另外一只手去抱拳,結果手一個不穩,一桶屎尿再此潑到了楊德白的臉上。楊
德白的表情先是憤怒的猙獰,本以為自己來軍山是個肥差,誰曾想竟然落得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