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支支吾吾,卻只能在一眾人的威脅下,不住的往后退。不
一會兒的功夫,楊德白的掙扎終于開始松懈,變得無聲無息。楊
德白惡狠狠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楊德白,猛地上前踹了兩腳,這才喘了口粗氣。
忍不住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你他娘的平日里不是看不起老子嗎?你倒是起來折騰啊!”
罵了兩句之后,楊勛依然不解氣,一不做二不休,從旁邊提起凳子,對著楊德白的腦袋一通歇斯底里的猛砸,最后砸的腦漿流了一地,這才渾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氣一般躺在地上。范
希堯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人形的楊德白,恐懼的無法呼吸,不住的往后退,“我不會說出去的,請楊大人留在下一條性命,在下以后定然為楊大人馬首是瞻。”楊
勛冷笑了一聲說道“范希堯,若是旁人表現的如此恐懼,那是正常現象,對于您來說,怕事演的有些過分了吧?誰能想到在應天為父親大人所依仗的兩大高手,都是軍山的人呢?”“
楊大人,您說什么?我不知道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當我傻嗎?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沒有想到,之前軍山初建之時,幫助朱振的武林高手,就是你們二人,現在一切都悔之晚矣,范大俠,以后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你就別在我眼前演了。”范
希堯表情有些訕訕,既然被道破了,在演下去也就沒有意義了。只
是不知道為何,楊德白忽然流了淚起來。
“你們大佬們爭權奪利,何苦對我下手?我只是一寒門窮苦出身,我的目標就是做個大官,光宗耀祖,可你們卻生生的逼我殺死我的義弟?何至于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