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維敬又問道。
兩個義子所來說去,稻盛三郎只是扶著腰間的玉帶看著窗外漸漸變大的雨勢,一如他對待朱振的態度,從剛開始的毛毛細雨到現在的大雨滂沱,不禁搖搖頭,“哪里有你們說的那么簡單,朱振此子能夠從一無所有,到一方霸主,可不是一般的角色,稍有不慎,我們十余年的努力,就會化為泡影。
當然,裕澤的道理,大致還是對的,只是你們未必曉得朱振的厲害罷了。”
裕澤和王維敬趕緊低頭,做受教狀。
但不知道為何,這稻盛三郎說了一句話之后,便不再多言了,只是望著窗外。
這讓兩個義子很是尷尬,但是偏偏不敢妄言。
一時間,這間裝飾典雅的書房又回到了剛才那種大氣都不敢出的狀態。
“回稟主人。”
然而沒過多久,一名在外值守的兵士忽然到來,直接就在門前俯身行禮,“外面……”“進來說話!”
稻盛三郎不待他說完話,就立刻呵斥道“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就在外面淋著嗎?
若是搶劫到足夠的財物,在華夏買了田地,購置了房屋,讓你的母親來享福罷了,若是你平白病死他鄉,依然讓母親在家中受罪,你讓我如何對的起你這些年的犧牲?”
“嗨!”
這名兵士眼珠有些泛紅,然后垂首進入書房,這才繼續匯報道“回稟主人,外面有一艘小船到了,為首看裝束像是淮安的豪族家的公子哥,非說與主人您有約,故來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