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死,不就上榜了嗎?不就成了榜上有名之人了嗎?
燃燈打架,逢人就說“你只修法力,不修德行,合該上榜”也是一個道理,別人打不過他,被他打死了,也就上榜了。
很顯然,封神榜上神位都是定好了的,也有一部分名字或是完全空白,但到底哪個人該上榜,神位最后到底落在誰的頭上,還要等封神之后才能知曉。
也就是說,三教共簽封神榜,簽的只是個草稿,還不算正式文件,所以要特意“彌封無影”,把內(nèi)容藏起來,還得加個“死后方知”,留個最終解釋權(quán)。
捋清楚有關(guān)封神榜的一切之后,子受也有了定計。
他筑臺,我也筑臺。
他封神,我也封神。
“立即遣國師申公豹于新城中心筑一高臺,賜名鹿臺,其上高懸封神榜。”
三日后,鹿臺建成。
這是個大興土木的好機會,但鹿臺fg太強,子受怕立著立著就把自己給架上去烤了,所以三日即成的鹿臺,其實是個爛尾工程。
整座鹿臺只有骨架,地基也不怎么深,反正也沒指望上面站人。
除了申公豹能飛上去掛榜以外,尋常人最多只能吐槽一下這爛尾工程有多丑。
而且這爛尾樓是在新城中央,正好破壞城市形象、浪費土地資源、對新城即將入駐的居民,帶來極大的生活不便。
與此同時,正式的西征圣旨也頒布了下去。
出征的理由倒是并沒有說太多,子受生怕羅列過多罪名,西征太理直氣壯,所以只是順嘴提了一句西岐不臣,也就是失臣禮。
既然失臣禮,那就必須打他。
事實上這是個最站不住腳的理由,諸侯與商王并沒有實際上的臣屬關(guān)系。
西征旨意一下,朝歌朝野全部動了起來。
城外左右屯營的兵馬整裝待發(fā),戶部迅速調(diào)撥籌備數(shù)月的糧草,民夫也一并提前西行。
在此之后,宮中又發(fā)了一道圣旨。
這道圣旨顯得意味深長。
魯雄掛帥親征,紂王為表心意,決意相送百里。
如此一來,紂王不在朝歌的這段日子,自然要留下最信任的人留守監(jiān)國。
此前有過殷郊、殷洪共同監(jiān)國、武庚監(jiān)國,這倒不是什么意外事。
可這次圣旨上指明監(jiān)國之人為殷洪,輔臣為商容,伯夷,萬年等。
這道圣旨令人震驚的程度,不亞于紂王寫小劉備。
殷郊、殷洪共同監(jiān)國,那時朝中大臣都已經(jīng)知道了,是紂王在考察繼承人,武庚監(jiān)國,大臣們也知道紂王的用意,妲己是紂王最喜愛的妃子,對武庚自然也有些偏愛,而且紂王年紀尚輕,足以等到武庚成長起來。
可現(xiàn)在卻是殷洪獨自監(jiān)國,并且旨意中對長子殷郊,小子武庚一字不提,這就不得不令朝野上下猜疑揣度。
監(jiān)國之人可不是隨隨便便拎一個出來的,而且三位皇子都有過監(jiān)國的經(jīng)歷,這次若是由某個皇子單獨監(jiān)國,紂王的用意就很明顯了。
有資格監(jiān)國的,必然是有力繼承人。
可殷洪性子跳脫,貪玩,雖說不是紈绔子弟,但一旦上頭,做事容易失了分寸,遠遠比不得殷郊,便是才三歲的武庚,也表現(xiàn)得比殷洪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