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了閃,轉移話題說,“滾絮呢?”
“在籠子里?!苯鹄撚悬c得意洋洋說。
蕭風眨眨眼,“它那么鬼,你怎么把它騙進籠子的?”
金利祿撇撇嘴,“那就是只大吃貨,我往籠子里丟了只雞腿進去,它就自己鉆進去了?!?
蕭風清咳了聲,這很像它的風格,“放它出來吧,一上午了?!?
“嗯,公子喝完了,小金就去。”金利祿眨眨他的小眼,笑瞇瞇說。
“哦?!笔掞L便不再說話了,只將賬簿翻得嘩啦啦響。
金利祿為難撓撓頭,他不敢逼蕭風,只能好言安慰,“公子快喝,要不就涼了。”
“等涼了再喝?!笔掞L漫不經心說。
“已經涼了……”金利祿瞪了會兒那半碗粥,見終于不飄熱氣了,趕緊說。
蕭風又說,“太涼了,去熱一熱?!?
金利祿怔了下,然后有點哭笑不得,哪有這么賴皮的。
藥粥涼了熱,熱了又涼,最后就變色了,只能丟掉,蕭風到底是沒喝光,這讓金利祿愁得直撓頭。
下午,蕭風同樣是在看那些消息,并且開始動筆給個別批注回復,忙得不可開交。
夕陽金墜時,好歹看了大半,蕭風估計著今天應該能看完,便出賬房準備走動走動。
剛出了賬房,房頂忽然呼一聲跳下來個人影,正是出去了一天的青衣少女。
蕭風怔了下,然后微笑說,“有事?”
少女皺著眉頭看蕭風,說,“你每天都是這樣?”
蕭風眨眨眼,有點茫然。
少女直視蕭風說,“我在房頂看了你一天,可你不該是這樣的?!?
蕭風又眨眨眼,這次眨得很慢,然后歉然說,“我竟沒發現?!?
少女對于蕭風的糊涂有些惱,“你非要走現在這條路嗎?”
蕭風終于知道少女想說什么了,只是這本不該是少女能知道的,那就是有人想讓少女跟他說,不過他也不想多問,只微微一笑,“我現在好得差不多了,你我何時一戰?”
少女眉頭一擰,冷冷一哼,“現在!”
說著,寒光瞬至,朝蕭風身前襲去。
蕭風腳下一動,劍指銀華,同樣迎上。
雙招對碰,余波砰然蕩開,四周門窗陡然炸了開來。
蕭風眉頭一皺,身形微閃直接消失不見。
“這里不是交手之地,城外蘆葦蕩再戰?!?
少女本能反應追去,可追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煩躁抓了抓頭發。
她不是要跟他打架的,只是不想看他死,不想她的螢火蟲里沒有那個漠然其實一點不漠然的少年,可怎么會這樣就打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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