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臉色有些難看。
“反過來,應該也可以。”蕭風又說,“可是,為什么要這樣呢?”
白衣女子臉色更加難看。
蕭風卻愈發感興趣起來,“隕情島島主是個完完的木頭,可谷主卻說了句傷心人自會懂得,那谷主是不是便是個傷心人呢?”
“或者說,谷主或許經常帶著情花去隕情島,然后帶一些忘憂草回來。”蕭風點著額頭說,“你會藏在哪里呢?你房間里,或者隨身攜帶。”
他看了眼女子的香囊,“這里已經夠香了。”
“閉嘴!”白衣女子怒斥道。
“為什么?我又不怕你。”蕭風又打了個哈欠,“這里花香實在擾的我犯困,你快拿出手段來,我也好趕快出去,拿些情花去隕情島,然后告訴島主你已經死了的消息,說不得他會不那么木頭。”
“你……沒曾想堂堂飄緲公子竟是這般卑鄙小人。”白衣女子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允許你們耍手段,卻要求我行為符合君子,這是何道理?”蕭風笑瞇瞇說。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衣女子瞇起眸子,冷漠道。
“是閣下讓我來的,如今卻要問我作甚,好生奇怪。”蕭風真的一臉古怪表情,很是天真無辜。
“你……”白衣女子指著蕭風,手都抖了起來,“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滾出去,給我滾出去,來人,快來人,把他們趕出去。”
她緩緩后退,一個不穩跌在地上,兩手的血跡。
然后,她忽然面色扭曲,捂住胸口,滿地打滾起來。
“真疼。”蕭風憐憫道。
唐璇機咳了聲,“我覺得,你真可惡。”
蕭風轉頭眨眨眼,“心如止水。”
“你在竹筏上也是裝的?”唐璇機有些哭笑不得道。
“沒有,我只是一嗅到花香就比較犯困,結果睡了一覺,夢到了些東西,猜到了點東西。”蕭風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唐璇機忽然笑起來,“我不信你的鬼話。”
“那我真可惡。”蕭風遺憾道,“連你都不信我的鬼話了。”
唐璇機怔了下,似乎被自己口水嗆到了,笑著咳嗽起來。
遠處花海迅速跑來數十個身穿綠衣的女子,將兩人團團圍住。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白衣女子嘶吼起來。
“陣!”
數條白練如同靈蛇纏繞而來。
“走!”蕭風一拉唐璇機,不欲糾纏,躍身而起。
一條白練自上而下而至,瞬間攔住兩人去路。
蕭風眉頭微皺,一劍開路。
撕拉一聲輕響,白練瞬間撕成碎片。
這時,唐璇機忽然一聲輕呼。
蕭風一低頭,一道白練正纏在唐璇機腳踝上。
蕭風一揮衣袖,數道銀芒飆射而出。
白練瞬間撕碎。
幾個人影倒砸在情花叢里,陣勢瞬間大亂。
蕭風身形一閃,吟雪已經指在了白衣女子面前,冷冷說,“再動手,我便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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