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曾問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該如何處之乎?
世人有答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對此,真真是嗤之以鼻。
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
廢話不多說,真真只會打回去。
真真吃什么都好,就是不吃虧,連同不許她身邊之人吃虧。
吃虧是福?
那還請你多吃一點!
真真拉住祁昊玄,“你等一下。”
祁昊玄停下腳步,“怎么?”
真真仰著頭,“他們說你殺人如麻,可是事實?”
祁昊玄平靜地說,“我沒有細數(shù)過,死在我劍下之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你殺的都是什么人?”
“保家衛(wèi)國,殺敵方將士。殺暗殺我之人,保命之舉。”
“喜好吃人?”
“沒這興趣。”
真真拍了拍祁昊玄的胸膛,“那行,你且看著。”
真真走向吃瓜群眾,姣好的面容帶上精致得體的笑容。
吃瓜群眾呆呆地原地不動,癡癡地看著真真。
真真掃了一圈,徑直走向一個中年婦女。
真真沒聽錯沒看錯,那名中年婦女說祁昊玄生吞肉兒,聲情并茂,信誓旦旦,仿佛自己曾經(jīng)親眼所見。
真真張口便是大罵,罵得中年婦女啞口無言,掩面而逃。
接著,真真的敵人變成中年男人,少年書生,賣餅老婦。
這些人,無一不敗在真真的嘴下。
好半晌后,真真冷聲道,“無憑無據(jù)之事,你們膽敢再在我的面前說王爺一句壞話,我會親自登門,在你們家門口罵上三天三夜。不信?那我們走著瞧。”
真真轉(zhuǎn)過身去,挽住祁昊玄的手臂,兩人齊步走入冠軍侯府。
祁昊玄道,“其實你不必如此,悠悠眾口是堵不了的。”
真真氣哼哼地說,“堵不了就堵不了,他們讓你心中不快,他們也休想好過。”
祁昊玄問,“你是因為我才當街舌戰(zhàn)群儒?”
真真點點頭,“你可是我未來的夫君,我不護著你,誰護著你?放心,論罵人,當今世上,無人能及我一分。”
祁昊玄鄭重說道,“確實,那些嘴碎之人被你罵得險些羞憤欲死。”
兩人說著話,來到正院前廳,趙晨等人恭候多時。
待趙晨他們行禮跪拜之后,祁昊玄單刀直入。
“本王的真真瞧上梧桐院了,今天便讓那什么趙純仙滾出梧桐院。傳聞梧桐院精致華美,一個低賤的玩意兒憑什么住在梧桐院?”
祁昊玄沒有給趙純仙一丁點面子,力挺真真。
真真笑靨如花,輕聲笑道,“謝謝王爺,人家最喜歡王爺了。”
趙晨眉頭微蹙,“王爺,純仙住慣了梧桐院,若是搬離,恐會住不慣其他地方。純仙向來身子弱,一夜未眠,必然重病。還請王爺看在。”
祁昊玄冰冷的眼神落在趙晨身上,“趙晨,你是要拒絕本王爺嗎?”
真真狐假虎威,得意洋洋地說,“趙晨,你是要拒絕六王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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