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他去找食物了。
過了半個時辰,白執禮回來了,手上拿著兩個兔子。云無痕忙升起了篝火。白執禮拿出匕首,在一旁殺兔子。看到白執禮兩手的血,云無痕真的懷疑白執禮的話,此刻的白執禮,云無痕可是覺得他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
白靈聞到了血腥,跑到白執禮身旁。白執禮拿出一個兔子頭,放在白靈跟前,白靈張口吃掉了。
“你就一直跟著他嗎?”白執禮說。
云無痕距離白執禮有一段距離,是聽不到白執禮講話。所以,白執禮這句話并不是說給云無痕聽,而是說給白靈。但是,白靈并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不要裝作聽不到。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話,我也知道,你能開口說完。當然,你是懷疑我的身份。我可以告訴你,對于你我沒有任何的惡意。我是青丘人。”
聽到白執禮說了這句話,白靈的耳朵豎起來了。
“還是能聽懂我說話。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白執禮說,“其實,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所做的一切你都看到了,你是有一千年的修行,對于人世間的爾虞我詐,是看的比誰都透徹。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一言就看出來了。不是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白靈終于開口說話了。
“白兄,還沒好嗎?”云無痕問。
“這就好了。”白執禮扭頭,高聲的回答。然后,白執禮又壓低了聲音說“青丘國已經不是以前的青丘國了。能救青丘國的人只有公主了。”
“我沒有見過公主。”白靈說。
“你是怕暴露了公主的行蹤,給公主惹來麻煩。我能理解。”白執禮說,“現在,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為了青丘國,咱們應該合作。是不是?”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白靈說。
白靈的話惹毛了白執禮,白執禮的臉一下子拉下來,他用生硬的語氣說,“我當然知道你我不是一路人了,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可別忘了,你們狐族的承諾。”
“上古的承諾,與我何干?”白靈說,“我受了一千年的苦,我不想再過以前的生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所以對于以前的承諾,你就不遵守了?”白執禮狠狠的說,“你是狐,你生來就是要護佑青丘的安危。這是你生而俱來的使命,你這輩子都逃不掉。”
“白兄,你是在和白靈說話嗎?”云無痕問。
白執禮回頭,看到云無痕后,他吃了一驚。當然,白執禮很快讓自己冷靜了。
“沒有啊?”白執禮抬頭看著云無痕,一臉驚訝的說,“怎么?云公子,白靈會說話嗎?我這個人很老實,你可別騙我啊!我看白靈也就是一條普通的狐貍,它怎么會說話呢?”
“白靈,你回答我,讓白公子聽聽你說話。”云無痕說。
“阿狗哥,你好。”白靈說。
白執禮吃了一驚,然后,他朝后退了一步,一屁股頓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嘴巴也張開的很大。云無痕仔細的看著白執禮,他根本看不出來,白執禮是在同他演戲。
“白公子,它怎么會說話啊?它一定是神仙了,不然,怎么會說話呢。”白執禮爬起來,跪在白靈跟前,就要給白靈磕頭。云無痕忙一把攙扶著白執禮。
“白公子,白靈不是神仙。至于她為什么會說話,日后我會告訴你。”云無痕說,“我肚子餓了?難道,你不餓嗎?咱們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把兔子烤熟了,是不是?”
白執禮忙把地上的兔子肉撿起來,沖云無痕笑了笑,說,“云公子,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
兩人圍坐在篝火旁,沉默片刻,云無痕清了清嗓子,說“白兄,方才你和我師姐說了什么話啊?她怎么就聽從你的話,決定幫我了。”
“沒什么,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