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金慧兒巴結不到富少之后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一狠心也不理金慧兒了,這金慧兒就要死要活的鬧了起來,前幾日還把自己脖子吊了跟繩子——”
“金玉閣在什么方向?”
“就在那個掛紅燈籠的街上,你一過去就能看得見,哎,話說——哎哎……別走啊。”
封長情到了那條街上,直接足尖一點,上了屋頂,落到后院之后,又抓了個過路的小丫鬟詢問,很快就找到了金慧兒的住處。
她落在屋頂,只聽下面傳來低低啜泣的聲音“先生又何必管我……我哪敢真的吊死了自己,你明知道我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故意引你來罷了,你若不來,我也便死了心,你如今來了,卻又是這么冷冰冰的對我……”
接著一個熟悉又深沉的聲音道“我是怕你出事。”
“哎……”金慧兒嘆了口氣,“你能不這么天真嗎?我都說了,我是故意的。”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
金慧兒又道“算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我,來金玉閣也不是為了找我,你走吧,尋死什么的,我是不會再去做了,你也不必怕我出事。”
“嗯。”男人應了一聲,直接站起了身。
金慧兒咬咬牙,有些氣,似乎著惱的想說什么,又把話咽下去,嬌媚如花的笑著道“那就送先生了,改日慧兒的場子,先生就不必來捧來,我們本沒什么,別惹了人家生氣。”
“嗯。”男人又應了一聲,“那你休息吧,我走了。”說完直接轉過身離開了。
金慧兒氣的柳眉倒豎,一把抓起桌邊的杯子砸到了門板上,大罵“蠢豬!”
屋頂上,封長情唇瓣聳動了一下,放下瓦片,朝那男人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男人走的不緊不慢,下了樓,到了后院,進了一間蕭索冷清的院子。
封長情還沒走過去,就聽到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咳嗽聲,“你……怎么又來了……”
“金姑娘自戕了,我怕她出了事情,所以——”
“那怎么到我這來?金姑娘在前面。”
“她說要我走。”
“哦……是么,我身子不適,連起身給先生倒個茶的力氣都沒有,先生還是去前廳吧。”
……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劉義。
若是平時,封長情可能會比較好奇,耐著性子聽下去,調劑調劑心情,可今日她實在沒興致,所以她直接跳進了院子里。
原本就出氣多入氣少的女子驚呼一聲,直接嚇昏了過去。
劉義也是一怔,看著封長情好一陣子,才震驚的道“東家!?您怎么來了?”
“我找你有要事,你方便嗎?”
她這幅架勢,劉義哪敢不方便,忙道“請東家移步。”
“嗯。”封長情邁步朝外走,劉義走了兩步,又回頭,拉了一旁的薄毯給那昏過去的女子蓋好,才追了上去。
出了金玉閣的后門到了巷子里,封長情言簡意賅“我需要一些銀子。”
“好,我幫東家準備——”
“不必,你身上有多少,先給我,我要的不多。”
“是。”劉義態度依舊恭謹,很快掏出錢袋,直接交給封長情。
封長情提了提,大概十幾兩,劉義又拿出一疊銀票遞給封長情,銀票面額都是千兩的,有十好幾張。
封長情都收下了,又道“我還要找個人,年紀在三十多歲,帶著一個二十歲女子,三十多的會武功,年輕的身子有宿疾,我這里有畫像。”她把紙張遞給劉義。
劉義收下認真看過,揣入懷中,“好,小的立即吩咐下面的伙計留意……咱們如今在安南的分行多,只要人在安南,肯定能找得到。”
“找的時候隱秘一些,不要大張旗鼓。”
“是,東家還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