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的紋絲不動,還把上前的人全部打飛,長槍在手,嗖嗖幾聲,將護著芃裕王的那些護衛打的四仰八叉。
芃裕王心道要命了,慌忙抓了一袋珠寶就要跑,卻只覺眼前一花,被人捏住了喉嚨,漲紅了臉色:“饒——饒——”
此時彭天兆和連大勝才帶著人趕來,看著倒了一片的芃裕王的人手對視一眼,這真真是……萬夫莫當之勇,他們只有收拾戰場的份了。
封長情反手一記手刀,直接把芃裕王敲昏在地,“彭大哥,把他捆了?!?
“好嘞!”
……
封長情命連大勝好彭天兆去點算從芃裕王手上劫下的珠寶。
進到帳中,唐進抬頭微笑,“來的很快,收獲怎么樣?”
封長情笑道:“十幾大箱呢,他開過其中兩箱讓我看,想買自己的命,從那箱的東西來看,這一趟我們是大豐收,糧餉的問題應當是解決了?!?
“嗯。”唐進起身走來,摸摸她的頭:“辛苦你了?!?
封長情躲開了,“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順毛?!?
唐進改為捏臉,把她頰邊的發絲順到了耳后。
封長情過去坐下,端起他桌上的茶水,“給白世子的信傳出去也有幾日了,不知他對這收編的事情有沒有別的吩咐。”
才說著,彭天兆在外面求見。
唐進順手給封長情又到了一杯茶,沖門外道:“進?!?
“是?!迸硖煺状蟛竭M來,拱手道:“已經點算清楚了,這次劫獲白銀二十萬兩,黃金五萬兩,金珠千顆,珠寶——”
噗!
彭天兆話沒說完,封長情沒咽下去的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嗆了出來。
彭天兆抬頭看她:……
封長情咳嗽兩聲,一邊放下茶碗一邊不可置信的問:“你說多少?”
彭天兆于是又照著單子念了一遍。
封長情不信,起身把單子拿來一看,頓時懵了,“這么多?”那十幾箱,怎么看也不該有這么多的金銀才是……
彭天兆道:“芃裕王在馬車和自己的車輦里,只要是能藏東西的地方都封了金珠,馬鞍里面也全都是。”
“……”封長情一陣無語,“沒想到搶了個土財主,這下發達了?!钡肫甬敃r芃裕王要用幾箱子的金銀買自己命時候的樣子,又覺得這個芃裕王,當真是……視財如命。
唐進道:“他做那種營生,有這么多的銀子也屬正常。”
“什么營生?”封長情問。
唐進曾說過,芃裕王是做月華石生意的,但這財產有點過了,而且唐進話里似乎還有別的意思。
唐進擺擺手,吩咐彭天兆出去繼續點算,才對著封長情道:“塞上這地方,胡族極多,在胡族,人都是沒有自主權利的奴隸,可以買來賣去?!?
“你是說,他販賣人口?”
“你說呢?只月華石這一項買賣,不足以讓他積蓄這么多的錢財,但買賣人口就不同了,胡族女子多能歌善舞,而且對大魏的那些達官顯貴來說,都十分新鮮少見,他買來十幾歲的女孩子,教導三到五年,再高價賣到魏朝去,價格全已經翻了十幾番。”
砰!
封長情一把將茶杯放在桌上,茶杯登時裂成了兩半。
唐進面色微變,“發什么火?”他走過去,一瞧只是茶杯裂了,封長情的手無礙,才松口氣,責備道:“也是經過多少事的人了,脾氣倒還是這么火爆。
封長情吸了口氣,“還以為他真是賣石頭換了這么多銀子……我就想著,石頭哪有金銀那么金貴,賣多少石頭才能換那么多銀子呢,得了,我也不再你這磨蹭了,我去看看那小老兒?!?
離開帳篷之后,封長情直接讓彭天兆把芃裕王提到了自己的帳中。
等了片刻,彭天兆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