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就飛奔而去,那速度和姿態(tài)與前面幾局完全不同,跳躍火圈奔向木樁,竟和汗血馬并駕齊驅(qū),轉(zhuǎn)過木樁往回的時候,已超出汗血馬半身。
方炳完全震驚,綠豆大的眼睛瞪的圓滾。
當(dāng)白馬矯健的到達(dá)終點鑼聲敲響的時候,方炳渾身是汗,臉色慘白,整個人跌倒在地,完全不可置信。
封長情收起那兩張滿是汗?jié)n的紙張,“多謝了啊,方老爺。”
“你使詐!”方炳大聲叫道。
他是賭馬場上的老油子了,不用細(xì)想就明白了個中道理,踉蹌著爬了起來,指著封長情的鼻子“你這個小混球,敢誆爺——”
“方老爺不會是輸不起吧?”
方炳手腳并用的爬起來,二話不說去搶銀票和地契,卻被封長情輕飄飄的用兩根手指捏住。
封長情道“愿賭服輸哦。”
圍觀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方才這小公子輸?shù)闹挥蟹科醯臅r候不也押了嗎?怎么到你就忍受不了了呢?”
“就是,每年群英會不知道見多少你這樣的,沒本事就別上來賭啊!”
有好些是剛才輸了給方炳的,此時更是火上澆油笑他活該。
“嘖嘖,早就說了,一山還比一山高,方老爺?shù)故亲孕拧!?
“你便認(rèn)了吧,怎么輸了就說人家使詐,那也是你貪心啊。”
封長情力大,別看只是兩只手輕輕捏住,就叫方炳痛的面色慘白,“你,你放開——啊!”
他還想言語辱罵,更想現(xiàn)場反悔,可別說是周遭那么多人做了見證,單單是封長情那兩根手指,就叫他恨不得立即去死。
他自幼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哪受過這等疼痛。
而在外人看來,封長情不過是“輕輕”扶著方炳罷了。
“我認(rèn)了認(rèn)了,你放開——”
封長情巧笑倩兮,“好。”
高臺上,常喜的眼珠子不知道掉出來幾次,“怎么可能,那是汗血馬啊,馬失前蹄一次,還能有兩次三次?”
白瑾年沒有應(yīng)聲,他坐在高臺上極目遠(yuǎn)眺,前后經(jīng)過都看在眼中,原本他只是覺得這少年力大,對馬的興趣其實更高,但此刻,他卻對這少年更感興趣。
聰明,懂得應(yīng)勢利導(dǎo)已經(jīng)很不容易,更要緊的是,那兩匹抱月的良駒竟似很聽他的話。
“常喜。”
“主子……”常喜躬下身。
白瑾年“去查查。”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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